“不明白?”
“属下确实不明白,您为何不让国尉传信?”
此前让胡亥中计,就是凭尉缭那天女散花般的信笺之助。
而在尉缭来到马邑之后。
因其身份之便,嬴政亦将军伍联络等事物,一柄交托给了这老货。
现在……
“不稳妥啊!”
“以尉缭的身份,仅一次尚可。”
“若是去信多了,难免会遭人怀疑。”
“唯有父皇亲自去信,方能确保,被胡亥发现之后,他会毫不犹豫的按照咱们所预期那般行动!”
果然是公子啊!
依旧,还是如此的稳重!
彼时。
马邑城,大牢。
看着那两个从进来以后就不断哭闹,直至累到直接酣睡的孩童。
尉缭此前的淡然再也不见。
惆怅的叹息了一声,看向王阜:“你说,公子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为何,让老夫教导这两个小东西?”
王阜摇头。
“国尉不是说过,公子从不做无用之功么?”
“我虽是猜不出公子的用意,但国尉您只要按公子要求行事即可!”
翻了一个白眼。
尉缭不忿:“你说的到是轻松!”
“这两个孩童才多大?”
“天天除了哭,就是闹,老夫我要如何教导?”
毫不理睬尉缭的抱怨。
王阜学着当初对方的样子,将枯草平铺,舒适的躺在上面:“那就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尉缭:“……”
若不是老夫干不过你,非特么掐死不可!
哀叹了几声。
终究不想在两个孩童身上浪费脑力。
尉缭只得拉着王阜转移话题:“对了,太仆,你来北地之前,国内近况如何?”
“各地……可有何不稳的预兆?”
虽然公子高并未明说。
但在牢狱当中,尉缭却也想到了许多。
特意将李由的三川郡守军调来,在尉缭来看,正是公子所下的一步妙棋!
现在……他到是十分忧心国内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