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分析的没错!”
“秦人虽是赦免了那些逃跑的徭役。”
“但对咱们这些带头之人,实则并未赦免。”
“以我之见,此次这秦人公子故意让他属下成婚,就是为了将刘邦给骗过来,一网打尽!”
“咱们现在……”
无奈的摇了摇头,灌婴长叹:“只能先假意附和着这个秦人,然后等吕家妹子大婚之后,马上回去告知刘邦了!”
夏侯婴点了点头,同样一脸愁苦。
继而。
又想到什么:“那刘邦的儿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秦人公子不是说了吗?看在那个英布的面子上,直接让他儿子去给国尉当弟子!”
“这种事情,你能反对?”
又是一声苦笑。
夏侯婴不解道:“我看这秦人对咱们也不错。”
“刘邦为何不直接归顺呢?”
听到这话。
灌婴冷笑:“别天真了!”
“秦人残暴,你还不清楚?”
“不错?那都是假象!”
“照我看!秦人这么做,还是为了将刘邦给骗过来!”
公子高府。
返回屋内。
看着手中竹简,公子高长叹:“父皇留给天下世人的印象,实在太恶劣了!”
见公子高这么说。
已梳妆完毕的虞姬连忙上前,由后侧将之揽住:“公子,怎么了?”
“今次!”
“我特设此局,实则就是为了对刘邦等人的一次考验。”
“若他们并无反心,或是尚有争取的可能,刘邦夫妻都会亲至。”
“如此,我亦会对其厚待之。”
“奈何……”
看着不断摇头的公子高。
虞姬心疼道:“不过只是一些普通百姓,公子何必如此烦恼?”
“星星之火,也可燎原!”
眨了眨明媚大眼。
虞姬似懂非懂:“若那刘邦真有如此能耐,公子您为何不以官面的身份征召?”
“没用的!”
“因朝廷常年以来的苛政,天下世人,对我大秦多有抵触。”
“如刘邦者,更是表面恭顺,实则心怀叵测。”
“对付他们……”敲击了一下书案,公子高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唯有杀!”
说到这里。
公子高缓缓起身,拍了拍虞姬皆白的素手。
“罢了!不说这些。”
“刘邦他们,亦不过小疾,我已做下布置。”
“即便不能一网打尽,亦能有所收获,将危害降到最低!”
“咱们现在……”扭头,看了一眼天边云朵:“还是继续筹备小栓子的大婚。”
“然后,等北方的消息吧!”
“北方的消息?”
“没错!”
点头确认,公子高嘴角上扬:“现在,就看胡亥那小子,能给咱们带来多少惊喜了!”
彼时。
北地,匈奴王庭。
蹲在火炉边。
胡亥依旧是被冻到牙齿打颤。
“阿嚏!”
一声喷嚏,鼻涕飞溅。
随便抹了一把,胡亥抱怨:“这该死的天,也太冷了吧?”
心疼自家男人。
本还在床榻上的托亚连忙起身。
拖着由羊皮做成的被子,就来到了胡亥身边,将之环抱在胸前:“阿达以前经常同我讲。”
“天冷的时候,就要多做运动!”
“只要动起来,身子就暖和了。”
听到这话。
胡亥脑海中顿时就浮现出,那些在风雪当中,策马奔腾的匈奴勇士。
想到这个,连忙摇头:“运动?我可不是你们匈奴人!这大冷天,我骑不了马!”
“谁说……”一边在胡亥身上摸索着,托亚偏头来到他耳畔,轻柔的对其耳蜗内吹着阵阵香风:“运动,就一定要骑马了?”
话语加动作。
双重刺激,胡亥一个激灵。
正欲挣扎。
就被托亚拦腰抱起。
“你只要躺好!”
“我来骑你,一样也是运动……”
看着那明明刚大战了一场,却依旧春光满面的托亚,胡亥眼中慌乱,疯狂摇头:“不用!我暖和了!我已经暖和了!”
奈何。
此呼喊,被身上的女人完全无视。
就当胡亥双眼无神,绝望的看向帐外,深恨自己为何不出去骑马,宁被冻死也不想累死之际。
突兀。
帐帘被人由外侧掀开。
定睛一看,正是满身都是风雪的老百里。
看到百里奕,胡亥犹如看到亲人。
“百里大人,救我!”
声似杜鹃啼血,内有数之不尽的凄凉。
还未看清棚帐内的情况。
仅听此声。
百里奕就已恍然。
头都不敢抬。
刚进入棚帐内的身子,连忙向后退去。
一边走,口中一边赞叹:“不愧是公子,一日七次,实乃我被之楷模也!”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