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程度的沾染了一层灰尘。
唯独一处……
趴在床榻之上,明显又瘦了一圈的胡亥,眼中写满绝望。
“托亚……求求你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那可不行!”摇了摇头,正在梳妆的托亚认真道:“大哥可是交代了,让咱们什么都不用管,忙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胡亥:“……”
我悔啊!
好好的咸阳不待,我为何要傻乎乎的来马邑?
我悔啊!
早知匈奴女子如此彪悍,打死他也不能为了这个大长腿,就同意嬴高那贱种的提议啊!
我更悔啊!
为啥要答应扶苏的要求,拖住这个托亚,不让她随意走动,从而发现目前马邑城已进入备战状态了呢?
这!简直就是拿他的生命,在开玩笑!
越想越凄凉。
越想越绝望。
忽然。
还在悲愤的胡亥发觉。
那正专心致志熟装扮的的托亚,完全没留意身后的景象。
而恰好。
在床边,摆放了一个由青铜锻造的夜壶。
恶向胆边生。
胡亥蹑手蹑脚的挪下了床榻,将手中夜壶高举。
看向托亚的目光,更是无比森冷。
一下敲死,胡亥没想过。
只要能敲晕,让他趁机逃离这要命的鬼地方,那就已可让他知足!
夜壶高举。
透支严重的胡亥双臂不断颤抖。
终于!
来到了托亚身后。
刚要用力。
哐当。
房门被推开,百里奕急切闯入:“公子,咸阳来人……”
话都没说完。
百里奕就懵逼原地。
这……谁家洗头,用夜壶?
还真是涨见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