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被人给打劫了?”
看着几名狼狈不堪的骑兵,公子高玩味道。
“公子,让您失望了。”
几名骑兵险些将脸直接埋入地下。
堂堂铁骑,竟被人给打劫了,说出去简直就是笑话。
哪怕……因为去搜寻渡船,所以他们并未穿戴任何盔甲、装备。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地多匪患确实不假。
但敢公然抢劫的……公子高很有兴趣详细了解一下。
“我们奉命去乌江寻找渡船,本已与一船家商定。”
“不想,半路突然出现一强人,蛮横霸道,强行夺走了我们预订的渡船。”
“夺走了你们预订的渡船?”眉头一挑:“难道,乌江畔就仅有那一艘渡船吗?”
千匹战马,想要渡江,最少都得十几艘渡船,甚至需往返数次。
仅仅一艘?还要发生争执?
隐约间,公子高察觉到了什么。
“回公子!我们在江畔寻觅良久,就仅有这一艘渡船。”
“据船家所言,会稽出现贼人,为防贼人逃脱,现已封锁江面,不得片帆入江。”
“这位船家……也是只能去一趟江南,就得尊令封船!”
贼人?听到这个,公子高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小栓子那边,肯定是有了行动,甚至是发现了大鱼!
略作感叹,公子高再问:“那抢夺你们渡船的贼人是否已乘船南下?”
“这个……”
几名骑兵对视一眼,略作迟疑:“此前我们争执的时候,有听那贼人提起,说要等待家人汇合。”
“走!带我去江畔,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几名骑兵闻言更是迟疑。
片刻的犹豫,纷纷低头,认命带路。
见状,公子高淡然一笑。
他早就知道。
事情,恐怕没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
乌江江畔。
一名船家整理船帆的同时,对一旁老神在在的汉子赞叹道:“壮士好身手!”
旋即。
又担忧的说道:“只是……我观被壮士打跑的那几人,并非善类。”
“恐壮士您会招惹麻烦啊!”
“无妨!”摆了摆手,大汉毫不在意:“他们无礼在先,更是仰仗人多势众,妄图欺辱与我。”
“即便还手,旁人又能说些什么?”
“可是……”船家摇了摇头,想再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
大地隐隐传来一阵晃动。
二人抬头,船家大惊,险些从船梆上跌落:“壮……壮士……快走!”
大步一横,拦在船家身前:“我钟离昧,可从未有临阵脱逃的习惯!”
离得老远,就见一大汉手持长棍,横在渡船之前,公子高更是来了兴致。
无视事非对错。
见到己方这雄壮的兵势,眼皮都未跳上一下。
要么就是傻子!要么……就是对自己的身手,有着绝对的信心!
引马上前,公子高赞叹:“壮士好胆魄!”
钟离昧:“……”
这是赤果果的讥讽吗!
知道对方会报复,但他真就没想到,竟然会来这么多人!
眼皮不跳,那是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这骑兵大队就杀至面前了。
“我听麾下说,壮士无故抢夺此渡船……”以马鞭指了下后方渡船,公子高询问:“可有此事!”
“不错!”
脖子一横,钟离昧蛮劲上来。
“既如此……”双眼一凝,公子高突然下令:“来人!”
“将此撩给我拿下!”
“但有反抗,按谋反罪论处!”
钟离昧:“……”
什么情况!
这就谋反了?你都不问下缘由的?
见到这千名铁骑,钟离昧就已猜出,对方绝对是有大身份的存在。
本还想着自己占理。
尚可争辩一番。
谁料,这完全就不按照套路出牌!
“此船本我先定,他们来了就抢,却又不是某家敌手!”
“汝纵容手下肆意欺辱他人,跋扈妄为,岂能让人心服!”
打!肯定是打不了,他钟离昧自认不是千人敌,何况这还都身披重甲的铁骑。
跑!同样跑不掉。
此时此刻,钟离昧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据理力争。
“你是否心服,与我何干?”
一句话,钟离昧险些一口老血喷出。
几名骑兵上前,将满脸不忿的钟离昧缴械,公子高来到船家身边。
“船家,可否载我渡江?”
“可以!可以!大人您但有要求,小得无有不从!”
这一番纨绔且跋扈的操作,险些将船家吓出屎来,哪敢废话。
点了点头,公子高转首,看向身后那几名窃喜的带路骑兵。
“来人!将他们给我拿下!”
众人皆一愣。
“公子?”
“你们没听错,就是他们几个!”
点了一下那几名骑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