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张大人自己也说了,为官者不能经商。”
“既然你家一无外家帮衬,二无经商收入。”
“为何还会有第二套账本?”
“这账本上面记录的收入,前面的本驸马就不与你细说了。”
“单就县试开考前,记录的这一笔,恐怕张大人你就不好解释吧?”
苏逸的话如同锋利的长剑一般,一把有一把的刺入他的内心。
等到苏逸最后说完,张德义已经满头是汗。
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家有两套账本的?
张德义满脸惊慌,终于抵抗不住内心的压力,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你怎么可能拿到这个账本的?”
“这个账本我放到了房间的密室里。”
“就算你让公主去搜了我的府上,你也不可能拿的到。”
然而面对张德义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苏逸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在你房间的密室里啊?”
看到苏逸的反应,张大人一脸懵逼。
他茫然的“啊?”了一声。
“不过,其实我没有拿到账本,张大人。”
苏逸说话,仍然语气平缓,似乎还在和张大人聊着家常一般。
“什么?”
听到苏逸的话,张德义更是一头雾水。
十三驸马从刚刚开始,就在说什么?
这账本不就在他的手中?
为什么他要说没有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