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被保护的好好的账册。
他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高声说道:“陛下,丰都春耕的商税,已经全部收回来了!”
“其余州府的商税,臣已经指派了人前去收取。”
天元帝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有多少?”
陈伯陶兴奋之情,毫不掩饰。
“陛下,是二十一万两!”
“所收之商税,全是真金白银,已经都运到户部,清点入库完毕了!”
天元帝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多、多少?”
陈伯陶重复道:“二十一万两!”
“陛下,是二十一万两啊!”
嘶~
殿内响起一阵吸气声。
天元帝和自己的儿子对视一眼,眼里都闪着不可思议。
丰都这么点地方,几日便收了这么多的银钱?
这可比得上淮南农业税最多的地方,一个月的农业税了!
陈伯陶在天元帝一开始问自己商业税的事情,他持有的,是反对的态度的。
毕竟国之根本,在于重农抑商。
这随便增收商税,恐会动摇国体。
但是这真金白银摆在他们面前,这还有什么行不行的?
天元帝高兴道:“把银子都安排下去!”
“加固河堤与赈灾同时进行,由你亲自规划!”
陈伯陶领命后,很快便退下。
天元帝对一旁的赵元成感叹道:“自从我们老赵家有了这个新驸马后,这是财源广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