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凡的对手。
不知道乌牧对余凡有没有把握，若是乌牧都不是余凡的对手，那这余凡的算得上上界数十万年来最妖孽的天才！
“殿下，我觉得可以考虑。”
乌牧突然开口道，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
余凡扬起嘴角，乌牧是苏茵檀最大的依仗，乌牧觉得可行，苏茵檀八成不会拒绝。
“乌牧前辈，可否告诉我为什么？”苏茵檀疑惑地看向乌牧，她年纪还轻，不懂乌牧的意思。
乌牧深呼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落在余凡身上。
“这位公子，一看就是非凡妖孽，未来的成就远不是我们可以想象。”
“有这位公子的帮助，我们不仅能更快夺回皇位，还能让水灵皇朝的未来有个保障。”
“而且……这位公子的目标，绝不可能是水灵皇朝的皇位，水灵皇朝的皇位对这位公子而言没有任何吸引力。”
余凡笑着点头，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眼睛就是毒辣。
苏茵檀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看着余凡问道，“公子，既然你对皇位没有兴趣，那你要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余凡与乌牧同时愣了一下。
余凡要的是什么，两人心里都很清楚！
进军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