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宴闻言淡淡一笑,今日不上朝,他也就着一身蓝袍,此时看着远处水榭,“无非就是那几种。”
太子点头,“你心中有数就好,三弟为人阴狠,什么招数都有可能。”
马车中,顾相叹了口气,“陛下还是老了。”
老了,所以听不得反驳之言,也容易被人钻空子。
“只要太子依旧是陛下心中那位太子,哪怕陛下心中有猜忌,他的位置依旧稳固。”顾南宴语气淡淡。
“南宴,这个朝堂你比我更适合。”顾相轻叹,却又为儿子骄傲。
“是父亲教的好,”顾南宴唇瓣勾起。
“三皇子近日恐怕会有动静,那圣旨不知道要压到什么时候。”顾相揉了揉眉心。
“陛下今天此举,也是为了告诉我们,不要站错队,这位置必是太子的。”顾相又开口,语气笃定。
顾南宴点头,“前几日,陛下心头不愉,也没起过别的心思,不过是父子之间闹了个矛盾,陛下给过几位皇子机会,可惜三皇子和四皇子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