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应该是一九八九年,因为我是甲子年的。大姐已经在两年前就出嫁,二姐就是家中的长女,平时大姐也叫她大妹。本来二姐是家中最聪明文化最高的,都念到高中二年级,可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就不读书了,甚至精神恍惚,被人当做神经病,尤其是二娘一家人更是当面直呼“疯子”。二姐毫不示弱,就在二叔家对面荒地上破土开荒,整日的拿起锄头挥汗如雨,一个冬天下来居然有半亩地,这都是和二娘家人对骂后的战利品,虽然荒地本来就是我家的,可二娘偏偏不依不饶,说什么太岁头上动土,以种种借口闹腾整个冬季。要多寒心有多寒心,听母亲说啊,细婶也是实在受不了二娘的泼辣,和她干了几架后就他同细叔一起到云南,走时连房子屋基、山林土地统统的处理卖掉,并发誓再也不回来,人都说故土难离,可是细婶一家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过。老大初一的有热闹看,村里说三道四的人比比皆是。大都幸灾乐祸的。不过也有指责二娘不是的,但都是背地里议论议论。哪家兄弟吵闹,不见劝架的,反倒是有煽风点火的,看好戏的。比如这次有惊无险的春节风波,在有心人眼里仍然是我二姐的不是:“好好地书不读,回家来毁林开荒像话么?大人也是的都不好好的管管,以为还是集体啊!现在都已经包产到户……”越扯越远,一下子说的我们家好像在逆历史潮流,专门同四邻八乡唱反调。
其实一边倒的舆论,都是因为爸爸平时得罪的人太多。正直性格加上火爆脾气,当这个小山村的生产队长。不得罪人才怪的。做什么事都有人穿小鞋,偏偏老爸不信邪,越挫越勇还美其名曰人格,有魄力。可苦了母亲和膝下儿女啊,到哪儿都有人横眉冷眼,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渐渐成长的,这也直接导致我性格孤僻,不爱与人交流尤其是推心置腹的交心,很少有人会变成我的好朋友,悠悠众口,人言可畏。我是有切身体会的。有人偏偏能够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混淆视听,颠倒黑白。翻云覆雨额。人心叵测啊,可是妈妈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呢?我实在想不通,实在不明白。
哥哥在他干爹家呆啦整整半个月,简直有一点乐不思蜀。回来时候,早就过了开学的日子。一场风波,让他上学的日子都耽搁下来,更为可气的是,哥哥的班主任老师知道后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哥哥的耳朵揪的红彤彤的的。狠狠的教训一顿,爸爸自然是找上门去据理力争还与老师争的面红耳赤,最后其他老师劝和才罢休。哥哥的老师人高马大的,和二娘又是本家,小学就在一个村子里,难保不是有心人故意刁难、各位看官——要知道我的五姐就是因为和二娘家的老三读一个班,天天被老师罚站在教室外,最后不堪忍受。才读到四年级就死活不肯去学校,要知道我五姐可是品学兼优的尖子生,成绩一直名列前矛。那个和田伯光一个姓的老师只是个代课老师,无意间却毁了一个学子。你说如今有人针对哥哥大肆胡作非为,不尊师道,为父能不急吗?偶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没过几天就背起小书包开开心心的上学去了。从小我就喜欢读书,能够有书读,比吃蜜糖还要开心。管他东南西北风,反正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的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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