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所有的歌家人同仇敌忾,恨不能吃蔡挺的肉,喝蔡挺的血,在场的那些宾客们都为蔡挺捏了把冷汗。
这里可是如日中天的歌家啊,还是歌家当代家族歌印星的六十大寿,你一个小年轻居然是带着钟来个人家贺寿。
普通人家怕是都是要打断你一条腿了,何况这样的人家,怕是连小命都是要交代在这里的吧。
歌印星十足的养气功夫也是破防了,脸上带着狰狞的笑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想不到在我六十大寿的时候还可以看到这般有胆色的人,念你还年轻,现在自己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还可以给你一条活路,否则等待你的比凌迟更可怕!”
“呵呵,下跪求饶?”
蔡挺不屑的笑了:“歌印星,今天我是来给你送钟的,这份寿礼,你就收下吧!”
说着,蔡挺从冯武手中,拿过了那杆巨大的钟,直接朝着歌印星扔了过去。
起码几百斤的大钟,就像是塑料的一般的被蔡挺丢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立在了歌印星的脚下。
轰!!
这样一来,整个寿宴现场可更炸了!
蔡挺这一举动,完全把令人窒息的气氛点燃到了最高峰!
歌印星看着身前的钟,简直要暴怒发狂!
自己好不容易策划的寿宴,原本是要让歌家的声势更上一层楼的。
现在居然是被一个小子给坏了好事,他极力的压制住怒火对着所有宾客道:“诸位不好意思!”
“本来今日想好好的招呼大家的,可是有人上门挑衅,实在不得已啊!”
“现在,我就不留大家了,还请大家先行离开,我歌家要关起门来解决恩怨了!”
宾客们哗然,都听出了歌印星的意思,他这是要清场,来对付蔡挺了。
尽管很多人还不甘心,为不能见证接下来的好戏而感到可惜,可也不敢不按歌印星的话做。
当下,只能纷纷起身离开。
很快,就只剩下了坐在最前面的白马剑和姑苏秀月。
“小剑,今天我就不留你了,改日我登门拜会白马伯伯!”
歌印星又对着白马剑说道。
“歌叔叔,我想我还是留下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白马剑笑着问歌印星。
然而他的眼睛,却是一直在淡淡的盯着蔡挺。
在他的认知里,能在大喜之日来歌家送丧的人,不多,眼前这两人甚至是绝无仅有!
更何况,这两个人明显是跟姑苏秀月有关系的,要是能留下来,也许有不错的发现。
“这点小小事情,就不劳你们外人出手了!”
歌印星谢绝了白马剑的好意,语气中,透着强烈的自负和自傲!
“既然歌叔叔这般的说了,我就不说什么了,来日我在登门将这被寿酒给您补上!”
白马剑说完,便只好起身,最后斜睨了蔡挺一眼,淡然离开。
“姑苏小姐,你也请回吧,这件事我改日会登门给郎伯解释清楚的!”
歌印星又淡淡对着姑苏秀月说道。
然而此时姑苏秀月的眸光,也一直投放在蔡挺身上。
她到现在依然不清楚,蔡挺跟歌家到底有什么恩怨,居然到了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
不过,蔡挺刚刚露的那一手,也着实惊骇到了她——居然把那么大的一个钟,直接丢在了歌印星的脚下,这足以说明,蔡挺有着何等恐怖的身手!
再想到那晚,他替自己解决了几个杂鱼杀手,居然还躺在地上装死,欺骗自己给他做人工呼吸……
姑苏秀月真是又羞又恼,气不打一处来!
当下,姑苏秀月怀着对蔡挺的一丝担忧,以及各种复杂情绪,也只好离开席位,无奈往外走。
在路过蔡挺身边时,她毫不避讳的狠瞪了蔡挺两眼。
而蔡挺也没想到这妞儿居然也来给歌印星过寿。
看来,她那晚说得对,她在省城,也不是一般人物。
很快,所有不相干的人员,都被清出去了。
偌大草坪上,寿宴现场,就只剩下了蔡挺二人,和以歌印星为首的歌家族人!
“小杂种,你今天来了是不是就是了为了这一刻,现在别人都走了,我们要好好的算算这笔账了!”
歌印星冷笑不迭:“不要以为杀了皇甫家和诸葛家的几个小杂鱼就把自己当做一个人物了,告诉你我歌家可不是他们能比的,进了这扇门,你就是没退路了,——看看你周围!”
随着歌印星话音落下,周遭草坪外,那些或明或暗隐藏着的人,尽皆全部现身!
这些人,除了歌家圈养的精英,打手,供奉,保镖,还有专程请来保驾护航的小型佣兵团,以及各种省内有名的古武高手!
他们的目光都是死死的盯着蔡挺二人,步子也是不急不缓的靠近了他们。
“真以为白展堂没回来我就不会有准备了吗?告诉你这一些都是为你准备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能让我这般对待的蔡挺你在黄泉可以引以为傲了!”
然而,面对着那些步步逼近,围拢上来的数百人,蔡挺却丝毫面不改色。
甚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