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雷豹先生吧?如烟都跟我说了,我们割鹿山的‘活鹿液’对于治理外伤和骨骼脱臼有奇效,我现在就派人带您过去,顺便让人准备饭菜,等您泡好了,刚好可以和蔡先生一起在我们这儿用膳。”
幽姬居然是以晚辈的姿态跟劳保说话,这让雷豹有点受宠若惊。
别看人家字一介女流之辈,可是在江湖上的地位摆在哪里,可不是他雷豹胆敢轻视的。
“多谢了,真是叨扰了!”雷豹也是连忙的拱手道谢,并没有矫情什么。
现在当务之急是将自己的伤养好,不给蔡挺躲惹麻烦就好了。
幽姬含笑的点了点头就是朝着一旁的两名杀手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就是带着雷豹去泡药浴了。
“蔡先生,我想雷豹先生的治疗需要点时间,不如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一下你。”
幽姬又诚挚的对着蔡挺说道。
“幽姬,你以后对我说话不必这么客气,更不用叫我‘先生’,我虽然不想当你们割鹿山的人,但也不排斥当你的朋友。”
蔡挺耸了耸肩,对着幽姬说道。
幽姬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蔡先……好!小蔡,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呵呵,我以后也不拿你当外人,咱们就坦诚相待了哦,以后你的事,就是割鹿山的事!”
正当幽姬很是开心蔡挺能和割鹿山现在的关系这么近,就是要迎着蔡挺去岛内休息的时候,就是看到从对面走出了两人。
其中之一正是司徒文英。
难怪在刚才迎接的人群中,蔡挺没看到她的身影。
但此刻的司徒文英身边,还跟着一个气度不凡的翩翩少年!
蔡挺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一旁的酒儿的脸上可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自己的小姐不是芳心暗许了蔡挺,怎么身边会有另外的男人。
难道小姐移情别恋了,想到这里,她的心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丝的喜悦。
而司徒文英远远的看到蔡挺,神色有些激动。
可随即,她又显得很晕恼和无措,因为身边的翩翩少年就跟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她好怕蔡挺误会。
那公子哥自然是将司徒文英脸上的神情变化一览无余了,因此看向蔡挺的目光就不是那么善了。
他这样的情场小浪子,自然是看出来司徒文英对那个男人有点不一样的情愫。
更为奇怪的是整个割鹿山居然是为了这么一个年轻人摆出这般的阵仗。
他上岛的时候都没这般的待遇吧。
幽姬看到那翩翩少年,也觉得有些尴尬,低声对着蔡挺解释道:“小蔡,那人,是琅琊阁听潮堂堂主的二公子汤铭,今天也是好巧不巧,来到我们岛上做客……”
“听潮堂?”
蔡挺想起来了。
之前酒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曾提到过,幽姬之所以能凭借一张只露侧脸的照片,就锁定那露达的身份,都是这个听潮堂的功劳。
而幽姬为了能请这个听潮堂出手,似乎还花费了极大的代价。
眼下,那个翩翩少年,竟然就是那听潮堂主的儿子?
“这次找那个女人,我们欠了他们人情,这小子就不要脸的来这里了。”
酒儿怕蔡挺有什么误会,连忙解释道。
蔡挺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他虽然与那汤铭是第一眼照面,却已然看的出来,对方对他充满敌视,而对司徒文英,却是充斥着很强的占有欲!
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司徒文英对这小子一脸的嫌弃,恨不得一脚就是踢他出海。
“文英,难道你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么,这位是谁,怎么也能随意出入你们割鹿山总部?”
那二世祖汤铭,眼见着蔡挺与自己越走越近,便刻意的问司徒文英道。
“你谁啊,凭什么让我给你介绍!”司徒文英极不耐烦的说道。
汤铭当众丢了面子像是吃了老鼠屎一般的脸色极度难看。
可是司徒文英是自己的目标,又不好发作,稚嫩将这笔账记在了蔡挺的头上了。
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蔡挺还没干什么呢,就是被人给归类到了敌人的范畴了。
“文英,你这就是你们割鹿山的待客之道?”
汤铭不满道:“办事的时候就叫人家小甜甜,现在事情办完了转身就是叫人家牛夫人,你们割鹿山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真当我听潮堂泥捏不成?”
“你……”司徒文英无言以对,脸上气鼓鼓的。
“汤少,严重了?就是我们割鹿山的贵客到了,文英过来打个招呼罢了。”
幽姬怎能不明白司徒文英的心思?
可这个小心眼的汤铭,她同样得罪不起,只能帮着司徒文英打圆场。
“贵客?”
汤铭闻言,眼中的嫉妒之色更浓!
一个看上去的人,也是这割鹿山的贵客,但是比自己更为贵重。
他上下打量着蔡挺,目光透露出浓浓的不屑:“在下听潮堂汤铭,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但凡在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物我听潮堂都是记录在案,阁下倒是眼生的很,不止阁下高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