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出了相对的代价后,尧博涵也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我的天,我女儿都在与什么人交朋友啊。”
“你以为你女儿就简单了,那变态的听力,视觉,有几个人有的?”
尧博涵点点头,也对啊,他女儿也变态。
否则当时自己的命早就没了。
女儿救他的时候才几岁大啊。
“唉,这样也好,有这么多人保护女儿,等我死了以后,我也安心了。”
“还早着呢,后患不除,会生大事的。”
叶恒口中的后患,就是蓝泽延。
尧博涵与他都清楚。
但现在蓝家的人确实不好对付。
“女儿说,时机不到,我们就先不要插手了,等有用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在插手也不迟。”
“好,我知道,我知道。”
——
这厢,艾沐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见宿屠和四安已经坐在客厅里。
“等着我呢?”
宿屠回头看看对方,遂即点点头。
“来吧,我们速战速决。”
“哟,你就不怕你学不会?那可是失传的绝学啊。”
谁知这句话惹来宿屠的白眼。
“赶紧的,快点学会,我好睡觉。”
听到‘睡觉’二字,艾沐撇撇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四安偷摸喝酒啊。
喝酒伤身,都给我少喝点。
如果下次让我发现你们俩这么胡来,喝一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俩。”
对于艾沐的警告,四安乖乖的记在心里,可宿屠是谁啊,他何时听过别人的劝告?
依然我行我素。
不过这一次,不敢当着艾沐的面喝,更不敢叫四安喝酒。
他怕四安嘴不严,把自己喝酒的事说出去。
眼下,艾沐拿出孤本直接递给宿屠。
“有些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你自己领悟吧。”
看着面前的失传针法,宿屠拿起来翻了几页。
随后颇为无奈的看向整人的艾沐。
他晓得对方这是在惩罚自己不顾及身体,长时间喝酒。
“好吧,我自己看。”
还别说,对于宿屠来说,真的没有能难倒他的。
书中的字都是象形字,艰涩难懂,还有很多图形,手法。
没有坚实的基础,不了解针灸之术的,根本学不会。
宿屠也是看了三天,方才看个大概。
但用艾沐的话讲,领悟到哪就是他的造化。
三天后,艾沐正在与尧博涵坐在院中的凉亭内聊天。
宿屠拿着书扔到了石桌上。
“你让我自己领悟,可我领悟出来的能治病?”
瞧着宿屠被孤本折磨的模样,艾沐很不厚道的笑了。
“以后还喝酒不?我没说不让你喝,但你喝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上次在蒋爷爷那也是,都喝断片了。
虽然艾沐晓得宿屠的身体好,这点酒对他没什么影响。
可日积月累呢?
“行,我知道了,那就别惩罚我了,快点教我吧,给人治病的日子快到了吧。”
确实快到了!
遂即,艾沐也没藏着掖着的,把针法的关键之处全都教给宿屠。
为了验证有没有作用,还拿尧博涵做了实验。
尧博涵自从被女儿治好后,虽然也有点后遗症。
但经过这么多年的调养,还有那么多好药吃着。
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只不过还有些不适,但已经不妨碍生活了。
最近,可能是因为运动的比较勤,腰有些疼。
其实腰疼不需要用失传的古针法。
但艾沐要弄明白,这种针法是不是女人不能用,用就会浑身无力,精神气儿失去的快。
所以就让宿屠实验了次。
“咦,还别说,女儿,和你给我针灸的感觉不一样啊。”
针灸完后,尧博涵扭动扭动腰,不疼了,而且还有股暖暖的热源似乎在滋补着腰间。
“爸,有什么不一样?”
“感觉针取掉后,腰间还会存在一股能量似得,我现在感觉很放松。”
听着老爸的描述,艾沐抬头看看宿屠,然后绕着对方转了几圈。
“宿屠,你真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
“嗯,没什么不舒服,反而觉得施针后,因为专注,浑身出汗。”
现在竟觉得身体轻盈了些。
他昨晚也喝了点酒,他酒量好,不至于醉人。
但总有点不舒服,出过汗后,通身舒畅。
“天啊,这针法真的很神奇,居然不许女的用,男人用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有好处。”
“或许是阴阳调合的吧。”
宿屠也解释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但他确实学会了针法。
于是第二日,也迎来了第二次针灸。
此次针灸的场所在徐园。
莱家这位深居简出的人物,此时正坐在堂屋中,等待着治疗。
可等了半天,只等来一个神色慵懒,穿着有民族特色衣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