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约一般。
“难道这就是水分子吗？”
殷歌喃喃低语。
“自己头顶上的水分子好像要稀少一点，而约到下方就越密集。”
殷歌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应该就是水的密度？约到下面，越密集，也就是说挤压力度就会越大。”
“如果我将自己融入到这其中，会不会就感受不到压力？”
“如果我将自己也化作这些小分子，是不是就能彻底融入进去?”
殷歌突发奇想，他开始研究这些小星辰，也就是水分子。
他自己都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好像渐渐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人类了。
或者说，他现在的形状，完全就是如同那些小分子一样遍布四面八方。
好像是思想演变，又好像是实体演变。
他自己就是这些小星辰。
他更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身体，正在水底深处，一点点的下沉，下沉的速度虽然不快，但的的确确是在下沉。
一丈，两丈，三丈……
直到，他触碰到了一个东西，顿时传出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他才猛然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