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将他扶了起来。
“咳咳咳……”
冯景顺更加痛苦地咳嗽起来。
宁泽轩不管,将他直接搬离了白玉床。
“热,好热啊!”
冯景顺虚弱喊道。
“宁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快把老爷放下!”
秦伯急了,就要冲过去。
却被陈辕拦住。
“宁先生做事,自有他的道理,稍安勿躁。”
陈辕对宁泽轩无条件信任。
秦伯虽然也会些功夫,却哪里是宗师的对手?
只能眼睁睁看着,宁泽轩将冯景顺带到了院子里。
此时正值中午,硕大太阳挂在中天。
院子里热气蒸腾。
冯景顺此时也不咳了,只是满脸涨红,嘴巴张得老大,在那里喘气。
宁泽轩将他放置地上,靠在一张石桌旁。
然后取出银针,猛地刺下。
“嗖!嗖!”
银针不断刺出,准确进入冯景顺的穴道。
随后,宁泽轩便输入真气,轻轻在银针尾部捻动起来。
不一会,冯景顺头上居然冒出袅袅白气。
汗水像黄豆般从他头顶滚滚落下。
“老爷!!”
秦伯担忧大喊。
“冯家老爷的病,乃是年轻时受过太多伤,没有及时处理。”
“经年累月积攒下来,形成火毒。”
“那张白玉床虽然可以降温,但无异于饮鸩止渴。”
“每次降温,就会带来更大的痛苦。”
宁泽轩缓缓开口。
“您,您说的不错!”
“老爷本来还能走路,可是自从上了白玉床,便连坐都坐不起来。”
秦伯立刻说道。
“这白玉床乃是老爷湘西部下所送,竟然害了老爷啊!”
秦伯痛心疾首。
“不必担忧。”
“白玉床其实是好东西,只是不适用病人症状而已。”
“中医之道,阴阳调和,堵不如疏。”
“最好的办法,是将火毒引导出来,而不是用寒玉压制!”
宁泽轩突然一掌,拍在冯景顺胸口。
“噗……”
冯景顺猛地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
鲜血洒在地上,居然刺啦啦冒气白烟。
瞬间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