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担心舅父看不着活气了。
李泰抬腿就踢了他一脚:“舅父又不会看病,咱们不就是带御医来的吗?”
往里走了一段路,李泰对李治说道:“我去看二表兄,你去看看皇姐吧。”
李泰一个是怕李治口没遮挡的乱说话,一个也是不想让他去病房,谁也不知道长孙涣到底是什么病,万一有传染性可怎么办?
“好。”李治答应的很痛快,他才懒得看长孙涣呢,他抬腿就奔后宅去了。
长孙冲带着李泰来到长孙涣的卧房,外间全是郎中和仆人,原本有几个客人,都被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长孙涣躺在床上,人还很清醒,听说李泰来了,他挣扎着下了床,勉强朝李泰拱手作了一揖:“拜见太子殿下。”
“二表兄,何必客气?”李泰扶着他轻轻的坐下,见他脸色苍白如纸,两目空洞无神,真的有种时日无多之感。
“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也不知道你病了多久,你怎么不早说?”李泰说着往边上挪了挪,给御医让个地方。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长孙冲伸手请李泰到外间坐,李泰冲刚躺下的长孙涣点了点头,就走到外间坐下了。
长孙冲摆摆手把郎中和下人都赶了出去,他也没有坐,就对着李泰深深的一揖:“太子,我求求你,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救他一命吧,他这病你一句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