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然后我就来找你了。”
“什么女人?这可怎么办啊?”房遗月急得紧紧的抓着李泰的胳膊,满目急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嗐!”李泰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些什么,他笑道:“没事的,父皇跟房相开的玩笑而已,他们亲家之间有什么正经?”
“要出人命了!”李治真是急个够呛,跑得小脸红扑扑的。
“雉奴,你想想父皇上车的时候,是不是两手空空?”
“是。”李治憨憨的点了点头,李泰又说:“我们出门的东西都是我准备的,哪里有什么毒酒?”
李治天真的问道:“房家没有毒酒吗?”
李泰白了他一眼,说道:“退一万万步说,就算父皇真的赐死房夫人,也是赐回房自尽,没有赐当面自尽的。”
房遗月听他这么一说,甚觉有理,心上一松,手便也松开了,她急忙裣衽一拜:“见过晋王殿下。”
李治也不吭声,就嘿嘿的傻笑,李泰瞪他一眼:“你不说话了?”
“哦”李治整整衣襟,后退一步,然后小手一抱拳,深深的一鞠躬:“见过二嫂。”
“啊?”房遗月看一眼李治,看一眼李泰,顿粉面羞红,她浑身燥热,便一跺脚,快步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回房去了。
看着房遗月的背影,李泰满眼都是笑意,却不知正厅那边早已哭断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