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众人缓缓来到深处,来到了最后一个玉匣子前面,玉紫王和极为长老目光严肃。
这个时候,三长老蹙眉看着沈铭,其中一人道:“你……就算了吧。”
四长老也在帮腔:“《凤鸣真解》都已经让你看到,我们对一个外人推心置腹到这一程度已经够好了,最后一个玉匣子,你不能看。”
“此言差矣,若没有沈铭,你我连玉紫界都看不到,最后一个玉匣子,看又何妨?”
玉紫王一口回绝其他长老的意思:“药魔,你过来。”
她一只纤细白腻腻的手按压在玉匣子上,目光则看着沈铭,言下之意,沈铭若是不来,这玉匣子就不用打开了。
“呵呵……算了吧。”
沈铭笑了笑:“你们看就罢了,我已经猜到那是什么,看不看也无所谓。”
“你能猜到我玉紫宫师祖最珍贵的遗物?”
大长老等一众人更加觉得沈铭不简单。
此刻,沈铭将目光放到了极远的地方,他目光放空,真的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玉匣子上。
“既然你不愿看,那就算了。”
玉紫王见状也无奈,松开了玉匣子,几位长老一拥而上,此刻纷纷探头朝里看。
玉匣子缓缓打开,其内并没有什么神光璀璨,也
没有恐怖的气机爆发,谁也没想到,躺在里面的只是一张灵动的画,画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
几位长老一愣,而后猛然惊醒:“是那位仙人?!”
历史中,世人都知道玉紫皇来历不凡,乃是仙人的追随者,在其身后站着一位也许连绝疆大帝也要参拜的无上强者。
然而历史悠悠,谁也不知道那位存在到底是什么模样,现在却知道了。
画中是夕阳下的水畔,一个男子坐在岸边的石头上,一副很简单的画面,线条也很粗犷和古朴,有种大道至简的感觉。
仅仅一幅画,众人就从画中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种融于天地的韵味,仿佛将画一展,就能将画中人从纸上倒出来,一举一动暗合天道,令人过目难忘。
“这就是那尊真仙?奇了怪了,我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九长老嘟囔了一句,脸上写着诧异。
“玉紫皇始祖惦念仙人一生,将最后一幅画留在玉匣子里倒也合情合理,只是我想不明白,这个仙人为何会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八长老同样诧异。
而玉紫王却目光带着些深意,看向了沈铭,喃喃道:“熟悉的不是长相,而是那气质……”
她看着百无聊赖的沈
铭,画中人与沈铭的气质重合起来,没有错,那正是一个人!
果然!
玉紫王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站着的那个男子,就是几百万年前曾令诸天共尊的无上强者,甚至就连视若珍宝的凤鸣真解,都是师祖从他手里得到。
想到这里,玉紫王心中的惊意更深。
“果然是仙人,活了几百万年都不曾老去……”
玉紫王心中这样想道。
若是沈铭知道玉紫王此刻的想法,定然会不屑一顾,仙人?对沈铭来说,仙人也不过是强一点的蝼蚁罢了,他是仙帝!
此刻,大长老提议:“既然如此,我等不如将这副画面带出玉紫界,就挂在玉紫宫的庙堂之中,与先祖牌位一起,年年日日祭拜,以表达我等的敬重之心。”
“不错!这法子好。”
“兴许有无上强者来到我玉紫宫,看到了那供奉的画以后,也许不敢在我玉紫宫造次。”
这一想法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众人一直觉得这个主意相当不错。
唯有玉紫王觉得应当考虑考虑,她将此事说了出来,询问沈铭的想法。
“绝对不行。”
沈铭直接一口回绝:“这幅画只能留在玉紫界。”
“我们只是想敬重那位仙人,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还
请您应允。”
玉紫王还以为沈铭看不上玉紫宫。
“与这个无关,我是说这幅画……不能带出玉紫界之外。”
沈铭提醒道:“那个仙人被天道铭刻,关于他的画也好、外貌变形也罢、甚至是算命……只要与他有关,都是天道不允许的事情,比许多禁忌都要严厉,一万个玉紫宫也承受不住后果。”
沈铭说出了事情的严重性,这后果令玉紫王骇然。
“这幅画之所以放在玉紫界中,便是因为玉紫界乃是玉灵儿的道所演化的世界,在这里,玉紫道就是天道,所以能够容纳这幅画,外界却不行。”
沈铭道:“所以,将这幅画拿到外面想都不要想,最大的可能是刚离开玉紫界,就有一座山一般粗大的神雷落下,轰平整个玉紫宫。”
对于芸芸众生来说,无论是迹渊的长相还是迹渊的道,以及迹渊的命格,都是禁忌一样的东西,动辄就足以害死成片成片的人。
昔日沈铭因与无界主宰和银临帝君大战,从此躯化大陆,人们传言迹渊死去,而观天阁的阁主不信邪,强行以自身和观天阁气运为基,要撑起天道探寻一丝天机。
观天阁主只是想知道迹渊仙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