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喉咙也在一瞬间干涩，脑仁在隐隐作疼。
可他不觉得这疼难受，却反而有一种，想要加剧这种疼，想要看清楚这种疼痛的感觉。
“牧尘？”
宁母疑惑地问了一声。
宁牧尘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拳，转身。
视线缓慢移动，只一眼就落在了站在后面的女人身上。
他是没有记忆的，完全不记得燕宁是谁。
可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心跳忽然加速，咚咚咚地响，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走过去。
那张脸，五官素雅古典，长发被挽在脑后，用一根雕刻精致的木簪子插入发间。
淡绿色的马裙，腰间长带轻飘飘地系着。
好古典，好清雅的女人。
他儿子的母亲，是这样的女人吗？
他从前爱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这就是……燕宁吗？
宁牧尘视线定定的落在燕宁的身上，一错不错。
宁母低头轻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推了一下他，“看傻了？”
“妈！”宁牧尘少有的气急败坏的瞪了一眼宁母，又快速恢复神情，“你们来了？”
宁母忍不住又要笑，抱着孩子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燕宁眉目淡然地走过来，“嗯。你也很久没看到孩子了，带孩子过来让你看看。”
等她走近了，宁牧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像是香水儿味道，又不像。
但是，很好闻。
他薄唇扬了扬。
原来这就是燕宁。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女人。
一个和曲安晴截然不同的女人。
好像……挺好的。
他心情颇好地转过身，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宁母看看故作高冷的宁牧尘，又看看燕宁，低头笑了笑。
她抱起小拳拳，“哎呀，小拳拳看看你爸爸，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儿害羞！”
“妈，谁害羞了！不要和小孩子说这些话。”
宁牧尘皱着眉头走过去，从宁母的手上抱过了孩子。
等孩子抱在手上，他诧异了一秒。
燕宁解释道：“小拳拳出生后，你照顾他最多。
”
宁牧尘：“……”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婴儿，眉眼和他有几分相似。
白嫩嫩圆嘟嘟的脸蛋儿，裂开嘴笑的时候，有点儿傻。
口水还从嘴边流出来。
小手指甚至无意识塞进嘴里。
好脏。
要是平时他一定会这么想。
可现在看着怀里的孩子，他完全没有其它的念头，只有一个想法。
这是他的孩子。
这是他……
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燕宁。
这是他们的孩子。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