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的还要难看。
手指掐着名单，几乎要把名单给掐破了。
叶南月：“……”
她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手背，“怎么呢？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她的手指微凉，落在他温热的手背上，温度差非常明显。
时闻野摇头。
宁牧尘从震惊挫败当中恢复过来，他再次来到叶南月面前，异常认真的问她，“你真的不知道燕宁在哪儿吗？”
“真的不知道。”
“如果她以后联系你……”
“宁牧尘，我尊重燕宁的选择。”
“我明白了。”宁牧尘的肩膀一垮，半垂着眼睑走了出去。
全程叶南月的表情都没有多少变化，仿佛宁牧尘没有来过一样。
时闻野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也垂眸看着名单。
“你知道燕宁在哪儿，是吗？”
叶南月翻看名单的动作一顿。
“如果有可能，你也会像她一样，离开我，是吗？”
叶南月：“……”
“那天晚上……”他想到坐在草坪上喝酒的那一晚。
叶南月语气怅然地问他，还要结婚吗？
他说要的时候。
她语气淡淡的，有点儿失望。
叶南月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后续。
直到晚上，她被时闻野压在浴室里起伏的时候，才听到他哑着声音问她，“你就那么不想和我结婚吗？”
叶南月心里抽疼一下。
她不想。
可他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