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些人，要么就是毫无背景，即便死了，也无人会替她报仇。要么就是出来历练的人，即便死了，别人也只当是在外历练失败，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之所以不会怀疑，是因为他从不亲自动手，而都是雇佣你们出手吧。”宁清颜满目讽刺。
“……是。”虽然不想承认，但副使在脖子上的剑逼迫下，还是不得不承认了。
“一帮助纣为虐的狗东西！”宁清颜眼底一片冰冷。
副使被骂得脸色青黑，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一句：
“我们也只是受雇……”
“只是受雇，就可以没有良知和底线吗？”宁清颜的声音突然充满了戾气。
这件事，陡然将她的情绪拉到了千年之前，那个不复光明，黑白颠倒，是非正义都成为那些世家宗门为自身利益开道大旗的至暗时刻。
正是因为乾坤不清，黑白颠倒，她最后才选择如此极端的手段，与天地同归于尽。
却不想，千年之后，玄界重开，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那些黑暗的，丑陋的东西就已经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