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阁楼的露台处收起翅膀站立,清辉如月的光明神祇似是担心周身的禁锢法阵再伤到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棠祝笑起来,嫣红唇瓣勾着,漂亮纯净的眼瞳里盛着的是明晃晃的戏谑情绪。
分明笑得像冰冷绝情的美人蛇,可少女开口时的语调又温软:
“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在一片昏暗之中,至高无上的光明神依旧散发着温和的光芒,然而他被困在这方破旧的阁楼里,雪白的踝骨被冰冷银链束缚住。
金发血族少女依旧在笑,她慢吞吞地离对方近了些,轻而易举的撬开了门锁,往里走了两步。
“不要再靠近了。”
光明神退至最后避无可避,单薄的脊背隔着一了触到冷硬砖石,他无奈地发出叹息,似是觉得方才那句语气有些重了,于是顿了两秒,才再次开口。
“……会伤到你。”
棠祝不怕,微微笑:“没关系,我可以忍耐。”
年轻漂亮的神祗沉默了。
他不再出声阻止她,反而极其宽容地散开了自己纯净至极的翅膀,轻抚了下身边的位置。
血族少女舔了舔尖牙,眉梢挑了下,神情有些轻微的愉悦:“你是在邀请我过去吗?好吧,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她垂眸看了眼依旧泛着光试图阻止她靠近的金色法阵,极其冷淡嫌弃的牵了下唇角。
……没眼力见的破烂玩意。
尖牙刺破指尖,一滴鲜红落在地板上,刹那间法阵像是才察觉到什么,缓缓避开了她。
“……”
离得近了,她才看清对方的容貌。
光明神姿容如玉,五官每一处线条都似经过了千百次加工的雕刻艺术品,泛着久不见天日近似透明的苍白。
那双琥珀色眼睛虽然雾蒙蒙的,却倒映着极致温柔的春水,纤长睫毛也是漂亮的淡金色,如山尖上的一捧雪,透着不容亵渎的纯净易碎。
他抿了下唇,待棠祝慢悠悠地靠近后皱了下眉。
丧失视觉之后,他的其他感官便尤为敏感,方才她离得远闻不见,这些距离近了,他才闻到空气中弥散的淡淡血腥气。
“你受伤了。”
他神情认真。
“但并不疼,”棠祝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指尖细小的伤口,语气却藏了三分忍耐三分委屈三分坚强和一分脆弱,“我疏忽了,是法阵太强了。”
她把睁眼说瞎话演绎到了极致。
下一秒,神明低眸捧起她纤细嫩白的长指,他神情专注,指尖微抬凝了光点,那一瞬间似温润柔和的清水舐过,待他的指尖移开,那处伤口便消失无痕。
真是有够单纯好骗的。
棠祝望着对方低眸时苍白漂亮的颈线,血色瞳眸深了深。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金发少女忍不住舔了下尖牙。
不知道是不是被原主的身份影响了,她方才居然有一个很荒唐的念头——
她想用牙尖挑破对方脆弱的血管,看着圣洁的神明臣服于她的尖牙。
但当对方抬起头,对上那双雾蒙蒙的漂亮眼睛,她又换了副天真少女的模样。
“对了,尊贵的神明大人,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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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开学,今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恋家情绪到达了顶峰(干枯玫瑰)
我好想把我弟带去当陪读(深深叹气)这样我就可以继续当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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