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荒/淫/无/度的道侣的怀里躺了别人。
少年眸光幽幽冷下去,但他一声未吭。
他只是沉默地将手中的吃食放在了桌上,然后转身出去收拾庭院。
这几天多亏了他。
院子里整洁明净,窗棂上积的灰也被擦得干干净净,微风拂过,只有零星树叶摇摇晃晃的飘下来。
宋青顾倒不在意做了多少活,他在乎的是能不能离她远一点。
哪怕只是视线交汇,都不要有。
整日忙碌完,就独自在院子里,钻研她当时随手给的那本剑诀。
直到有一天晚上。
他在院子里,手上是冷白的剑,少年神色淡然,出剑的招式流畅却又不失力道,剑刃凶狠的划破浮动尘埃,幅度标准漂亮。
棠祝倚在窗沿,看着对方跟孤苦无依小白菜似的。
谢倾昭自那日之后就又变成了小红鸟的模样,他的爪子被注入了棠祝仙力的捆妖绳锁着,绳子的另一头则束缚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谢倾昭恹恹的趴在棠祝的肩头,无神的陪她一起看人舞剑。
下一刻他就被棠祝扔下了。
冰冷还硬的桌面,他被迫在上面打了好几个滚。
“……”
他晕晕乎乎地爬起来,看到冰冷矜贵的美人仙尊微低着眼,轻飘飘的出现在了宋青顾身后。
如雪衣袖交叠与少年清灰色衣料之上。
她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然后慢吞吞往前划。
掌心最终覆住了他的手指。
“这里不对。”
她的气息全数落在他耳边,桃子清香自他身后侵袭而来。
“你的剑要这样走。”
“……”
小哑巴浑身僵住,微微侧过眸——
却见棠祝神色专注,像是真的在教他。
他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你有话想说么。”
瞧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棠祝停下了。
她依旧站在他身后,只是略微不理解的微微皱了皱眉。
为什么她又听不见这家伙讲话了。
难道需要激活一下子?
她抓着对方的手,慢吞吞地将对方的小臂抬起来。
他的手温润又明晰,皮肤冷白且清透。
棠祝能看见隐藏在他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雪色玉兰于枝顶盛开,少年依旧侧着眼,神色专注淡漠地低眸看她。
她的眉心凑上来触了触他的手指。
宋青顾在心底低低笑了一声。
她这脑子,是怎么登上如今地位的?
都结了契。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无非是他没有对她说话罢了。
怎会有人如此蠢笨,以为这般触一触就能听到他声音了。
风动,棠祝慢吞吞抬起眼——
视线交汇,她完完全全地撞进少年温润漆黑的眼睛里。
她听到他轻声说。
“怎么不回去陪你的妾。”
“?”
妾什么?
什么妾!
话虽如此。
虽然棠祝很想给他后脑壳来一巴掌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看到他头顶那朵小花有一瓣恢复成了白色,她还是忍了。
管他呢。
她的心里只有任务。
看出她一闪即逝的惊愕情绪,少年缓缓眨了眨眼睛,黑眸似温柔又似蛊惑,在她识海中轻声道。
“师尊,你不必瞒着我。”
“那日你与妖兽结道侣契,我都看到了。”
------题外话------
再给你们讲个冷笑话
当然我知道你们这么爱我无论这个笑话有多冷你们都会笑的对吧
小鱼问大鱼:“大~鱼~你~喜~欢~吃~什~么~样~的~小~鱼~呀~”
大鱼:“我~喜~欢~吃~说~话~很~慢~的~小~鱼~”
小鱼说:“噢酱啊我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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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还发疯,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