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本质上就两个字,掠夺,要么掠夺敌国,要么掠夺士族,要么掠夺百姓,你觉得谁会成为掠夺的对象?”
杨兴武苦笑道:“当然是谁掠夺有钱的且没实力的了,西方的大燕倒是有钱,问题是咱们有掠夺人家的实力吗,不被人家掠夺就不错了,老百姓倒好掠夺,可那些穷的叮当响的苦哈哈身上能榨出油来吗,如此一看,挨宰的可不就是咱们世家吗?”
李宽点头附和道:“掠夺只是其次,一旦推动工业化,发展的方向和速度就会远远超出咱们的掌控,届时局势一天一个样,跟不上就得被淘汰,谁愿意把日子过的鸡飞狗跳啊。”
“我家还保存着一些太祖高皇帝时的手稿,你家应该也有吧,当年局势有多乱你不会不清楚吧。”
当年倒了无数世家,有些世家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明明没人刻意对付自己,好端端的就被时代的洪流给淹没了,想想都冤。
“那怎么办,难道……”杨兴武闭嘴,手纸伸进酒樽蘸湿,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反。
李宽盯着水写成的字看了半天,又抬头对着杨兴武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