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庸关军营,“什么,陛下是不是糊涂了,子华向来忠义无双、何来通敌卖国之说。”在得到后方传来严纲勾结金人的消息后,田楷第一个表示不忿。其他将军虽然没有说话。在脸上都是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
毕竟没有谁愿意自己为国家征战四方的时候。后方竟然有人构陷自己通敌卖国。后方的举动确实是让他们心寒不已。
“行了,此事事干重大,这样,本王亲自带着严将军回燕京一趟。军中一应事物全权交由田将军处置。记住在本王不在的时候,所有人皆要听从田将军吩咐。”
“末将等谨遵王命。”安排好一切后,公孙白丝毫不敢耽误,当天便带着严纲以及十几员亲卫骑上快马往燕京赶。
路上灰尘卷起漫天飞沙,十几骑不停策马扬鞭行进。
十天后,一行人终于风尘仆仆赶到燕京。刚一入城,公孙白立刻找了辆马车,吩咐马车夫向城西方向而去。
到了一座府邸前,结完账公孙白拍了拍灰尘,径直走向大门。
“站住,来者何人,此乃当朝御史大夫府邸。”
公孙白不慌不忙取出令牌递给门卫。门卫接过去一看,冷汗涔涔往下流。随即毕恭毕敬将公孙白迎进去。一边引路边不停磕头道歉。
好在公孙白本来也没在意这些。随意打发他之后终于在书房见到了御史大夫。刚进门,御史大夫便斥退所有下人。两人在房间中足足商讨了两个时辰才出来。
次日,朝会,汉帝刘杰面无表情坐在龙椅下,底下一众大臣们小声地议论。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燕王竟然第一次参加了朝会。大臣们对此都心知肚明,无非想保住自己心腹罢了。但是这一次人证物证俱全,想要翻案绝不可能。
苏代朝公孙白看了一眼,当即开始发难。
“陛下,经多方查证,镇西将军严纲勾结金人,出卖大汉一事铁证如山,证据确凿,按大汉律当处以绞刑。请陛下下旨行刑,以平民愤。”
“荒唐。”一阵冷哼声响起,公孙白突然睁眼,气场瞬间笼罩住全场,锐利的目光从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
“苏相此言未免有失偏颇,本王听说那证人似乎与严镇西有隙,此人所言恐怕未必可信。”
看到燕王开口,苏代当即决定必须怼死他。
“燕王是否有意偏袒,严镇西之事已成定论。满朝大臣皆认同。莫非燕王欲翻案乎。”
公孙白眉头微微一皱。他还是低估了老家伙的难缠,着重点死死揪住定论一事。看来自己必须拿出真本事才行。
“陛下,臣并非要为严镇西翻案。臣只是不希望为国立功者蒙受不白之冤。”
“笑话,这么说燕王殿下有证据证明严镇西清白。”苏代不屑一笑。他才不相信,已经定论的是还能翻案不成。然而下一秒燕王的话直接让他破防。
“苏相果然厉害竟一眼看穿本王,不错,本王的确有证据。”说完公孙白拿出一堆文书。众人争相翻阅后,心里不由得都对公孙白竖起大拇指。这成定论的事都能被你给推翻,属实优秀得过分了。
文书上主要包括两部分。一部分便是证人赵二欠赌坊的欠条。另一部分则是一张张地契和银票。巧合的是,地契和银票上都有丞相家族的标记。
这一下子事情一下变得十分明朗,即便是贵为丞相的苏代想要继续构陷都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