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明,你收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啥时候出过这个价?这不是倒行市吗?”
“李老板,倒行市有点过了吧?我想收点好绒,价格不给高点,能行吗?再说都是乡里乡亲的,一年就产这么点绒,好意思压价吗?”
“志明,你难道不知道,这一带的绒价是我定的吗?”
“以往确实是这样,我收的绒也都交给了你。现在我想自己干了,所以就自己定价,想定多少就定多少,这有问题吗?”
“现在没人给我交绒,你说有没有问题?”
“真是笑话,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有没有人给你交绒?再说为什么要给你交绒?你是大伙的衣食父母?还是给大伙发钱了?要是你给大伙发钱,给大伙管吃管穿,那我啥都不说,掉头走人,已经收的绒也全都归你。”
“这么说,你给大伙发钱了?给大伙管吃管穿了?”
“我没有啊!所以大伙想给我交就交,不想交我绝不阻拦。不废话了,你去问问这些老乡,要是愿意给你交绒,我绝不放半个臭屁。你去问,问啊!”孙志明指着周围那些准备交绒的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