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最好的那人。”
说着,她转头望向张云,温柔地道:“云郎,我不曾后悔,或许那稍显匆忙,但这便是人生,如夏花般灿烂的人生……”
张云目瞪口呆,此刻的她是如此地耀眼,如同那耀阳一般光芒四射,让人不敢直视。
手臂一挥,清澈的流水从她身上穿过,连带着地上的衣衫也一并得到了清理。
张云一边为她穿上衣裳,嘴里念念有词地道:“师姐曾经说过,当有人让我心甘情愿地给她盘起长发,愿意为她整理衣衫的时候,那人便是与我共度一生的那个人。
现在想想,我觉得她错了。
与我共度一生的那个人,她是让我恨不能捧在手心里,永远都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哪怕是抱在怀里,也会生怕她会感到憋闷。”
抚摸着她的秀发,张云柔声道:“泠人,我想娶你为妻,我要娶你为妻。”
“我知道啊。”
慕泠人微微一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张云带来的服务。
张云为她梳理头发,为她重新盘好发髻,而待要为她簪上步摇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手指在空中虚握。
手指向前一抓,当五指握紧的时候,他的手里便多了颗晶莹剔透的明珠,而后他又从储物囊里抓取出亮银色铁块,用钩镰斩断了一小块出来。
慕泠人见他好久没有动作,便好奇地转过头望了过去,见张云似是在制作东西,她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我当你在马车上,是在说好听的与我听,未曾想你真的要做啊?”
地上不知在何时多了滩清水,张云聚精会神地调整金属的位置,地上的清水就如同丝线一般从那东西的表面划过,也不知那水中蕴含了何等强大的力量,只是在那亮银色的金属上划过去一次,便让它变得圆滑而又具有光泽。
“说过就要做到啊。”
张云一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水的流向,理所当然地说道:“要是做不到,那还不如不说,我就是想给你做个簪子而已,又何必说谎来讨你欢心。”
闻言,慕泠人神色一怔,神情复杂地道:“世上总会有那么些人的,他们生来就知道会说甜言蜜语,满嘴不着调的言论。”
“我不是。”
张云说完便不再多话,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饰品上。
如此这般,在不知多少次的雕琢下,一个形同双峰一样的发簪样式逐渐成型。
而当张云将手里那颗清澈透明的明珠挂上去的时候,如同“月出”一般的景象在新鲜出炉的发簪上呈现出来。
那样式,可称得上是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