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老者的脸庞。
这次，他在笑，笑得很满意。
“如果我还活着，也不一定能空手挡下你这一剑，你很不错。”
“我青煌洞天有你这样的后生，百年之内，再无忧愁。”
此时，他已再度凝聚，微微欠身，给林夜让开了路。
“小子，你有资格过去。”
“踩着我的墓碑，去见最后的那个剑狂人吧！”
剑狂人？
“谢过前辈。”
林夜感受到压力，深吸一口气，急需拾阶而上。
而此时，山巅。
执剑人擦剑的手，再度停了。
他收起长剑，目不转睛，盯着青石阶处。
这时，已经能看到，林夜的半截身影，立在了石阶之上。
也能看到，那剑影老者微微欠身，放下了身为曾经执剑人的骄傲。
“我上山的时候，这老头都没如此姿态。”
执剑人心中有些难受，那是骄傲被人践踏的感觉！
他微微攥拳，又缓缓放开，继续盯着山头的位置。
“以他的实力，不可能再过最后一节。”
执剑人低声呢喃，眼神有些癫狂。
本来，林夜身为圣子，还没有到接任执剑人的程度，也就不用接受考验。
执剑人如此做，只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本以为到山腰的位置，林夜就会坚持不住了。
他也没想到，林夜竟然能到此。
此时，林夜收拾好心情，已经来到倒数第一节青石阶之前。
他身后万道剑意，都悬停在半空，恐惧般后退。
就连剑影老者都面色惶恐，强行挺直腰板。
“执剑人……童皇，留？”
林夜怔然，不由低喃：“为何不是童皇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