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明明是替太子背锅,愣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房玄龄有些失落,摆了摆手道:
“今日高兴,咱们不说这个,诸位,这几日最火的那个‘今日头条’报,都看了没?”
几个人重重点头,他们都从都看到尾,一字不落。
房玄龄和魏征是正人君子。
戴胄和豆卢宽,一个是户部尚书,掌管户籍、人口、税赋,另一个是礼部尚书,典礼法。
二人知道自己所处的官职有多重要,故不敢知法犯法,也不敢中饱私囊。
魏征夹了口菜,想要吃却没吃,放在自己的碗里,率先发表了看法:
“咬金这几日估计睡不好觉,鲁国公成为了百姓眼中的好色之徒,噗嗤...抱歉诸位,实在是忍不住!”
魏征笑出了声音。
众人忽然理解魏征为什么不吃菜,因为怕喷出来...
豆卢宽一脸沉静:
“若是这‘今日头条’报造谣生事,我礼部便要插手管理此事,可偏偏上面记载的都是事实,又是太子殿下默允,我等也就只能看着。”
几个人洁身自好多年,为官清廉,品行端正,不怕陛下整顿奢靡之风。
所以他们敢说、敢做,敢在这紧张的局势之下开怀痛饮
!
“殿下这一招实在是妙啊,但老夫以为,成效不大,你们信不信,殿下越是大张旗鼓,那些人便越是嚣张?”
魏征深思熟虑的分析着,眸中深沉的目光似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戴胄问道:
“魏公,这是为何?”
魏征直言:
“因为殿下似乎没独自完成过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以往立下的功劳,也多是房贤侄在一旁帮着谋划,如今房贤侄远在晋阳,太子的‘今日头条’报披露事实,更像是昙花一现,在那些不法官员的眼中,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宰相就是宰相,说话有水平。
戴胄明白了,但是他美滋滋的。
“卑职掌管户部,多年奉公职守,每一笔钱都有明账记录着,不怕查。”
房玄龄斜了斜眼,有意无意的说道:
“戴公的为人老夫自然是知道的,可戴公能保证的了自己,户部掌管钱财,戴公手下的那些人,不会都像戴公这般干净吧?”
戴胄:“......”
一句话,让戴胄直接没了胃口。
也许房相只是善意提醒,但怎么听在耳朵里,一股恐惧感打心底里萌芽而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