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进入牢门的那一刻,驸马的真正目的,都只是为了套出民妇口中的话而已。”
“死者需要真相,你也需要去面对真相,而不是恐惧的逃避!”
柳氏思考了片刻,声音绝望:
“民妇认罪,是民妇杀了老爷,驸马也不必好意从轻发落,民妇愿意一命抵一命,一个人活在这世上,也没了盼头。”
“你错了,人无子嗣,就没有念想吗?这种狗屁观念大错特错,不能亲生,难道不能领养,这天下有多少没有家的流浪孩子,他们渴望一个家,你有渴望有个子嗣,岂不两全其美,本驸马言尽于此,后会有期吧。”
说罢,房遗爱走出了牢房。
他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否对柳氏有帮助,但这至少比那些空泛的心灵鸡汤好上许多。
县令朱开等人都在诏狱大门前等候,见到房遗爱出来,赶紧迫不及待的问道:
“驸马,如何?”
房遗爱如释重负:
“柳氏已认罪,让人去给她录口供,画押,此案可以结案了。”
衙役们敬佩的目光如山呼海啸
般而来。
房遗爱早已习惯了。
朱开凑上来,不解的问道:
“驸马,真是因为夫妻关系而杀人?”
房遗爱点头:
“可不是,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情情爱爱,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朱开感叹道:
“唉,可惜啊,因为没能处理好前妻和正室的关系,闹出了命案,如此看来,和睦的家庭有多么重要;这一点,下官最有发言权,下官与发妻,从结识到成婚再到过日子,从未脸红过,一直相敬如宾,下官有个好妻子啊!”
边上,一个年轻的衙役说道:
“县令大人,我今天早上职的时候,发现一个瘸腿男人进了你家,这都黄昏了,还没出来呢!”
朱开:“......”
他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还在这大言不惭的给驸马灌输心灵鸡汤,城门失火了都不知道。
丢人啊!
朱开火急火燎的离开县衙,边跑边道:“驸马,下官有些私事,先行离开。”
房遗爱邹着眉头道:
“朱县令,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多少带点绿,要是真捉奸在床,可千万不要冲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