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末将并不知晓!”
有时候,薛仁贵也感叹自家恩主的神通广大,尤其对这种无聊的事,具有别样的嗅觉。
“若没什么事,末将先退下了,勋国公府那边,恩主放心,末将会派人盯着,一有消息立刻禀报恩主。”
“也好,对了对了,自从本驸马派人将你的妻子接到长安,还一直没去拜访过,有时间,自当入府拜见嫂夫人,还有你儿薛丁山,据说也聪慧过人...”
“那个败家玩意...”
一提到薛丁山,薛仁贵情绪极是激动,此子叛逆,干的荒唐事得有一箩筐。
“恩主,末将失态了,不过不敢劳恩主拜访,恩主对末将一家,已仁至义尽。”
“别说这样的话,你我兄弟,用不着这样客套,你现在去东宫,让太子来见本驸马。”
“啊!?”
薛仁贵整个僵住,身体迟迟未动。
“啊什么啊?没听见本驸马说的话?”
“这...这...这,恩主,那太子可是储君,要见也是恩主去东宫见太子啊,可恩主的意思,有点冒犯之嫌。”
“有个屁的冒犯,本驸马
为太子的事殚精竭虑,累的都要走不动道了,让他来见本驸马怎么了?你就这么跟他说,他李承乾爱来不来,不来反而清净!”
薛仁贵无语,到底谁辛苦?
您在房府吃香喝辣睡懒觉,成宿成宿不睡觉的好像是我们这些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