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心。
殚精竭虑、心存恐惧。
“白县令,你这是怎么了?据本刺史所知,你一向沉稳如石,从不慌张的。”
权文诞拿起酒杯,复又放下,然后喝了口热茶解酒,头脑清醒许多。
“大人,犬子无端生事,被驸马房遗爱撞见,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带回了都督府...”
“又是你儿子?白县令,你的儿子,还需要别人去管嘛?你说,他这个月第几次闹事了?”
父子二人同在县衙为官,已经犯了大忌讳。
而白东越不知收敛,仗着权势在手,欺压百姓,白寒秋又极度纵容,以至于铸成大错。
“刺史大人,下官知道错了,可驸马一行人下手极狠,眼瞅着就要将我儿打死啦。”
权文诞不以为意:
“你也不打听打听,全天下谁不知道驸马才是纨绔之首?你儿子在荆州这小地方没见过世面,竟然敢招惹驸马,本刺史也无计可施,最好将他打死,这样的话,以后就安宁了。”
白寒秋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下官知道刺史大人说的是气话,可下官就这一个儿子,还请刺史大人想想办法,还有,我们做的那些事,都是犬子在到处联络,一旦他经不住严刑拷打说了出来,等待我等的,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一句话,直接让权文诞眼眸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