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县令。
真正的达官显贵都是圆滑之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可赵韬依旧很猖狂,他就没打算心平气和的跟房遗爱聊什么。
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梁州杨家的利益。
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给自己定下死罪,等房遗爱走了之后,自己就能重获自由。
可赵韬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他低估了房遗爱的狠辣,也低估了房遗爱的果决。
皱了皱眉头,房遗爱啧啧道:
“赵县令,本驸马一直在给你机会,你做的那些事,被你收买的那些掘堤之人都已一一交代清楚,还有,你不会觉的本驸马只抓了你,而通古县的县丞就能幸免于难吧?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你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
赵韬的脑瓜子嗡嗡的响。
他倒是把县丞给忘了,两个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县丞和盘托出,他肯定受到牵连。
赵韬有些心慌,但还是沉静下来,一字一顿的咬牙道:
“没做过的事情,我赵韬凭什么要承认?”
房遗爱彻底怒了:
“你大爷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薛礼,去,给他上刑罚,看他能不能顶得住。”
说罢便让狱卒打开老房。
元白泽有些无语,这什么刑具都没有,如何施展酷刑!?
却见房遗爱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根筷子,阴森的笑道:
“你个狗东西,没做过核酸检测是不是,我用筷子捅你嗓子眼,看你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