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可是真的?”
薛仁贵不敢相信。
官宦之家的少爷,多空许重诺,事后却并不兑现,以此来寻找乐趣。
但房遗爱却从未这样做过!
当年吹过的牛逼、夸下的海口全部都实现了。
房遗爱摇头晃脑,不以为意的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问?是不是不知道本公子的为人?”
薛仁贵耿直的说道:
“就是知道公子的人性,所以才这样问的!”
房遗爱脸如黑铁,目瞪口呆。
你大爷的...
本公子的人性没问题,不要听江湖上的那些朋友瞎传,他们在败坏本公子名声。
房遗爱咬牙自证清白:
“话是说了,信不信由你,若你同意入本驸马麾下,这几日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出发!?去哪?”
“本驸马要去游历天下,马踏江湖,怎么,你不愿意?”
“当然不是,驸马愿意给小人一口饭吃,小人感激不尽,从今日开始,驸马便是小人的恩主,愿为恩主赴汤蹈火。”
房遗爱起身,摆了摆手,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倒不用,跟着我房遗爱,吃香的喝辣的,干最轻松的事,赚最狠的钱。”
于是笑眯眯的走出薛仁贵所在的房间。
大唐未来的第一猛将,就这样被他收入麾下,日后名震天下,也是出自房门。
程处弼坐在屋檐下的小凳子上,怒火中烧。
他深呼吸,闭上眼睛,方才房遗爱和薛仁贵的对话,都被他听在耳中。
老房的决定,怎么好像一场闹剧是的?
薛仁贵跟着房遗爱出了屋子,见到程处弼依旧气鼓鼓的,赔礼道歉道: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程公子,还请程公子开阔心胸,不要与小人计较。”
同在屋檐下,最重要的就是团结!
房遗爱也打圆场,插科打诨的说道:
“有进步,被本驸马方才的话耳濡目染,处弼,你也表个态,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咱们兄弟同心...一起泡妞...”
薛仁贵:“......”
房公子怎么总是自己创造谚语?
“凭什么!?”
程处弼余怒未消,气血翻涌。
本少爷为你在前面拼死拼活,全身遍体鳞伤,转头你却和敌人称兄道弟。
“这家伙与我仇怨很深,你看我的眼睛,现在还黑着,都是拜这家伙所赐,本少爷一定要讨回公道。”
房遗爱气冲冲道:
“你呀,树叶过河,全靠一股子浪劲,处弼,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打的过他吗?要是非要找他麻烦,他再出手揍你一顿,我可不管...”
“哈哈,我开玩笑的!”
程处弼一秒认怂。
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打不过,那干脆当成朋友相处,以后有事还可以请薛仁贵出手相助。
“我说老薛啊,你可真是太有眼光了,知道跟着老房混,从今往后,咱们就沆瀣一气...这个词用的好像不对...咱们就同流合污...好像也不对,算了,咱们随便吧...”
“......”
房遗爱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也许自己的坏名声,都是程处弼这狗东西传出去的...
......
......
没过多久,房府上下几乎都知道了房遗爱要出游的消息。
不过李世民下旨将房遗爱逐出长安,房遗爱却说自己外出游历,皆没透露巡查江南之事。
此事不能败露!
不然的话,江南那群商贾、官吏听到风吹草动,肯定早有准备提防。
另外,此次出行除了带高阳和武媚娘出去游玩散心,还有一件是便是游说武士彠。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早听闻武士彠这个人,脾气执拗,就跟一头倔牛一样,对牛弹琴,难以得到回应。
不过不管武士彠同意不同意,自己也跟武媚娘同房了,由不得他阻止。
房遗爱心里在打着算盘。
论长相,武媚娘要比高阳公主更妩媚,论心机城府,也要更深一些。
这样的人,绝不可以让其触碰权利,一旦其尝到了权利的滋味,就会疯狂的追逐。
不然,怎么会有的千古第一,也是唯一女帝!?
进了房府之后,武媚娘需要做的就是经商管理店铺,她的商业思维也是极强,定能大有所为。
除了高阳和武媚娘,还有小绿和贾潜负责照顾服侍,剩下的便是程处弼和薛仁贵!
薛仁贵是唯一的侍卫,不得不带,有他在身边,房遗爱才放心!
至于程处弼,死皮赖脸非要跟着去,房遗爱已推脱了很多次,但程处弼执意要去,也拦不住。
还有一个人,便是太子!
李承乾派人来送信,得知房遗爱要出游,心里痒痒的厉害,但碍于其腿伤和太子的身份,当然是不可能的。
房府的大门处,马车已经准备妥当,行礼、盘缠、干粮,都备的齐全。
“儿啊,你从未出过长安,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