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凭借着自己的不要脸,成功的打开了肥皂的销路。
这一天,他看了无数女子的手。
有大家闺秀、有小家碧玉、有农家小娘、有风韵人妻...果然,每个人都不一样。
他并不是故意要看,只是为了售卖肥皂,迫不得已。
这就是一个销售员应有的职业素养!
有些人为了给你推销点东西,连脸都可以不要,房遗爱与他们不一样,是要脸的。
店内的生意顿时火爆起来。
房遗爱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他方才是站在老师的角度,给武媚娘上了一课。
两个人站在远处空闲的地方,彼此对视。
房遗爱露出了微笑,但是武媚娘却显的极为嫌弃。
“怎么样,学会了吗?”
房遗爱依旧在洋洋得意。
这是个了不起的成就,几乎一瞬间,就扭转了长安百姓对于肥皂的看法。
武媚娘的绝世容颜微微皱眉,露出了别样的美感,然后冷冷的笑道:
“学会了什么?学你不要脸嘛?”
房遗爱:“......”
这叫怎么说话呢?
房遗爱脸黑了。
但他也知道武媚娘口出此言的原因,实在是因为武媚娘难以拉下脸皮去做这件事。
“武姑娘,这经商之道,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以前没做过生意,对于这些,自然陌生,不过也没关系,以后本少爷都会慢慢教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本少爷可以嘴对嘴的对你传达。”
“......”
这下子轮到武媚娘瞪大了眼睛。
你能说的再恶心一点嘛?
还嘴对嘴,不好意思,本姑娘不同意。
“房公子,你这个状态,在长安城挨过揍没有?为什么本姑娘看你,就这么想打你呢?”
房遗爱轻描淡写:
“不止武姑娘你有这种想法,这全天下想揍我房遗爱的人多了去了啦,但没办法,我爹是房玄龄,当朝第一宰相,现在本少爷就更惹不起啦,还是当朝驸马!”
这算不算凡尔赛?
武媚娘一时无语。
这胎投的是真好,令人羡慕啊。
“武姑娘,以后这家店就由你来打理啦,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高阳的情绪会有点不稳定,到时候劳烦武姑娘帮着本少爷去劝劝她,令她心宽一点。”
房遗爱已经在想即将要发生的事。
自己夺职下狱,虽然是演戏,但是高阳和其他人并不知道,定会为他担忧。
在世人眼中,陛下的处事方式是阴晴不定的。
所谓伴君如伴虎,就是这个道理。
“不在?!什么意思?”
武媚娘一脸费解。
最近没听说房遗爱有什么出行计划,为什么会忽然跟她说这样的话?
“要出趟远门,估计很快回来,我知道武姑娘会为我担心的,好意本少爷都记在心里。”
脸皮实在是太厚啦!
谁会为你担心?!
武媚娘有些害羞,没想到房遗爱追求女孩的方式竟如此低劣,死缠烂打。
“去哪里?你直接跟公主说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让本姑娘去安慰公主?”
“不能说!”
房遗爱嘿嘿的笑着,回了后堂。
......
......
房府。
经历了两日的宁静,房遗爱料想陛下已经会按照提前约定好的计划动手。
果然,在他刚起床的之后,院落之外便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铠甲震动之音。
似乎有无数的军士将宰相府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些将士们井井有条,皆身穿银甲,足足有数百之众,肃然的站在房府外围。
房府中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正在扫地的仆人想要出去看看,却被一个黑脸的年轻将军带着七八个带剑甲士堵了回来。
房玄龄穿好了官服,从房间内走出来,就看到了那张比他爹还黑的熟悉的面庞。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尉迟恭的儿子尉迟宝琳,乃是大唐的卫尉少卿,负责皇宫之内的禁卫统帅。
门外那些,就是大唐战力首屈一指的禁卫军!
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负责保护李世民的安全。
尉迟宝琳能坐到这个位置,与他爹尉迟恭的忠心耿耿脱不开关系,一门父子,两代忠良。
“末将尉迟宝琳,参见房相!”
尉迟宝琳没有叫伯父,而是叫了房玄龄的官衔。
这孩子以前从不这样,当听到这个称呼,房玄龄就知道大事不妙,要坏。
“宝琳,你这是要做什么?”
房玄龄有些不明所以。
尉迟宝琳拱了拱手,神色严肃,抬头望着房玄龄,道:
“奉陛下命,前来捉拿驸马房遗爱,有证据表明,房遗爱有谋害太子之嫌。”
“......”
怎么回事?
似乎一夜的功夫,风云突变,我儿子就从东宫少詹事,成为了罪人。
“宝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儿子是东宫属官,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