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承乾低着头,情绪低落,不敢回答,他还处在极度的自责之中,难以自拔。
“父...父皇,儿臣有罪,竟没早发现侯一帆的罪行,这才让百姓水火中挣扎,若不是老房提醒,儿臣至今仍被盐铁司耍的团团转,恳请父皇责罚。”
唉...
李世民叹了口气。
太子有此觉悟,他已经是知足啦。
房遗爱赶紧为太子开脱,未来自己的仕途,还要依附于太子,此正是表现的好机会。
“父皇,太子殿下无罪,殿下明察秋毫,儿臣禀明情况之后,殿下义无反顾的支持微臣,便民盐业顺利开张,离不开殿下的支持,陛下若要责罚,就责罚儿臣吧。”
“不,责罚本太子...”
“责罚本驸马...”
两个人开始聒噪起来,如苍蝇一般,叫的人耳朵根子痛。
“都给朕住口,你们还嫌朕不够烦是不是?”
李世民平心静气,至于赏罚之罪,他并不打算追究,相反,两个人都要赏。
“此次遗爱又替朕立功,铲除了盐铁司中的毒瘤,大功一件啊。”
房遗爱清了清嗓子,学起了《康熙王朝》中的陈道明:
“咳咳,父皇,这大唐的病不在外头,就在这长安城,长安的臣子们若是烂一点,大唐就会烂一片;群臣若是全烂喽,那大唐可就完犊子啦...”
李世民咬牙道:
“朕让你感慨了!?朕想封赏你,说吧,这一次想要什么,但要求不要太过分!”
“陛下,儿臣想纳个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