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啦。
罢了,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房相请听戴某说完,此是陛下下的死命令,说江夏王的病,是因为二公子而导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病便也要二公子去治,如果治不好...”
“治不好怎样?”房玄龄咽了口口水。
“治不好的话,二少爷便从今日开始禁足房府,没有陛下的命令,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昏君!”
房遗爱一时没忍住,竟直接骂出声来。
戴胄耳朵灵敏,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和谐的声音,立刻问道:
“二少爷...说什么?”
房遗爱反应极快:
“没什么,陛下让我去给江夏王治病,这是折煞小侄,小侄也不会看病啊,若非要让小侄去,也不是不行,只是害怕小侄治完了之后,江夏王的病,更严重了!”
戴胄:“......”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少爷,至于结果如何,戴某不关心,戴某只是代为传旨,还请二少爷领命而去,这样戴某也好回去交差。”
戴胄一脸愁容,这对父子实在是太不好沟通。
房遗爱琢磨许久,咬了咬牙:
“罢了,戴叔父实在人,小侄自然不能驳了戴叔父的面子,我下午便去,正好小侄认识一位...”
“若认识一位名医带过去,能治好也是可以的。”
戴胄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可房遗爱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他噎死。
“不是认识名医,是认识一位做棺材的,万一小侄不小心给李道宗世伯送走了,去他那定棺木,能便宜点!”
房玄龄、戴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