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说的明白些!”
李道宗擦了擦眼泪,开始描述近些天发生的事,但经过他的嘴里,多少有些润色。
“陛下,那狗东西...呃,老臣是说房遗爱,自从坠马险象环生之后,好像变了个人。”
“前些日子他要做生意,没有铺面,便想要与老臣那购买一间!”
“陛下知道,老臣这个人手里是有几间好铺面,但是老臣绝不想卖。”
“可这房遗爱,见老臣态度坚决,他竟然...他竟然...”
话音未落,李道宗又哽咽起来。
哭的梨花带雨。
李世民听的这个着急啊。
“王兄,你坚强些好不好,朕听这声音,怎么好像那房遗爱轻浮你了一样?”
李道宗:“......”
“老臣实在是太痛苦啦,房遗爱以烈酒将老臣灌醉,而后在酒桌之上,老臣不清醒之时,迫使老臣签了个条约。”
老李依旧十分从容,这一间铺面对于李道宗来说不算什么,堂堂江夏王,不可如此小肚鸡肠。
“王兄这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如此小事得过且过吧,那房遗爱就算开了铺子,能赚多少钱?”
“没赚多少钱!”
李道宗抽了抽鼻子:
“短短几日的时间,已经快到五万贯啦。”
“什么!?”
李世民差点从龙椅上跳起来,几日的功夫就赚了五万贯,什么生意这么好做?
那长安城的盐铁司,掌管天下盐铁,也没有这么赚钱!
莫不是这个房遗爱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
“王兄,房遗爱可是鱼肉百姓、强买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