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艇和巡逻舰对那艘货船进行了吓阻式射击,强迫货船停了下来。
巡逻舰上的人准备强行登上货船进行搜查——他们估计这艘货船上肯定会有“大鱼”。没准儿还能逮到几个北约雇佣兵的指挥官。没想到货船上的人并不打算束手就擒,他们呼叫了增援,没过多久,一架武装直升机从小码头方向飞了过来,并对巡逻舰和炮艇进行射击。
炮艇和巡逻舰上的对空机关炮交织成一片,但那武装直升机上居然携带有“幼畜”空对舰导弹!连续两次射击,将巡逻舰的舱室炸得起了火。炮艇依仗着自己小巧灵活,在直升机的火力下左右躲闪,侥幸逃过几次射击。两艘舰艇上的军人考虑到无法对敌军直升机构成有效威胁,便开始撤退。
货船开始往小码头的方向撤退,从船舱里跑出几个穿着北约雇佣兵制服的汉子,抱着拖把水桶之类扑打货船上被炮弹炸出的火苗。巡逻舰上的人用长焦相机拍下了那几个人的样子。
敌军武装直升机再次抵近射击,等打完了弹药之后,也随着货船一起撤离。
炮艇和巡逻舰撤回戈尔什科夫的海军编队。巡逻舰上的人将拍到的照片发到情报部门的人手里。情报部门的人经过反复甄别,认为其中一张照片上的人是前北约驻欧洲某国的武官,他们虽然穿着雇佣兵的制服,而并非是雇佣兵。
普金娜得知此事之后,倒冷静了下来。她通知戈尔什科夫:“多派几艘船过去,守住小码头,不要再让他们的人逃出来。目前已经把陆上公路、铁路封住了,泽联的空中通道也被我们的飞机封死。他们只能通过海运的方式逃走。如果彻底封死海运,他们就插翅难飞了。”
戈尔什科夫从舰队调出两艘导弹舰和一艘边境巡逻舰,在小码头附近驻扎下来,如果遇到有人出海,这三艘舰船就会对其射击。
封住了小码头之后,戈尔什科夫得到了海港方面传来的消息——冲进了海港的海军步兵(即军舰上搭载的步兵部队)在一次搜捕行动中,发现了泽联手下“第聂伯营”的指挥部和驻扎地。他们用高精度海基导弹摧毁了那里的设施,可惜驻扎在那里的敌人大多数都逃走了。
海军步兵搜查了现场的残骸,发现北约雇佣军的增援部队也曾经驻扎在那里,并负责训练“第聂伯营”的士兵。
这一消息被通报给了普金娜,普金娜略觉得有些惋惜:“‘第聂伯营’是不亚于‘亚速营’的极端武装势力,之前他们没有被泽联收编的时候,也主要是由恐怖分子构成的。在第聂伯河流域发生的很多起惨案,都与‘第聂伯营’有关。可惜这次让他们的头头逃掉了。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损失,不过是小小的损失……”
情报人员向普金娜报告:“您抓到的那名北约雇佣兵俘虏,我们查到了他的真实信息——“他本名为‘贾斯汀·比奇·乔纳斯’,曾经在北美某国服役六年,军衔是中尉。”
普金娜吹了声口哨:“中尉?军衔可不低啊,没想到碰巧抓到了一条大鱼。你们带人审审他。最好能问出一些关于北约雇佣军的情报。”
克里姆林宫内派出了一名最受普金娜器重的官员德米特里,有他亲自去审问乔纳斯。
但德米特里刚刚见到乔纳斯,还没开口,对方就抢着说:“如果我对你们说出重要情报,你们就不会杀我了吧?”
德米特里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说:“如果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就不会杀你。”
乔纳斯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说:“我保证,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都是震撼性的消息。你们的特工打听不到这种东西,这都是我在前线掌握的一手情报。”
“好啊。”德米特里亲自为对方端来一杯水:“那我就洗耳恭听了。你都知道什么?”
乔纳斯开门见山地说:“你们的很多侦察兵都被泽联的人抓了俘虏,这些人都曾经被‘第聂伯营’的人拷打过,很多人都被杀掉了。”
“他们居然杀战俘?!”德米特里非常震惊:“根据国际战争法的相关条款,杀害战俘是被禁止的,参战人员如果主动投降,应该对他们提供人道主义待遇,并且在必要的情况下为他们提供医疗。”
乔纳斯耸了耸肩,说:“医疗?您觉得‘第聂伯营’的人都是什么东西?他们的首席军医绰号叫‘电锯狂人’,我们前几天曾经见过一个从前线抓过来的侦察兵,那孩子的腿断了。‘电锯狂人’亲自为他做了手术,把那孩子的四肢都给锯断了。”
“这……这是真的?!我们的人已经搜查过了‘第聂伯营’的营地,怎么没见到那孩子?!”
“因为锯断了之后,军医就把那孩子直接扔进海里喂鱼了。四肢保留下来了,泡在福尔马林液里当标本。他们干这种事干了不止一回。我甚至怀疑这些人是二战时期日本鬼子的‘七三一’部队留下来的孽种。”
德米特里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说:“我们会进行战俘交换,如果他们能让我们这边的战俘活着,就能把他们被俘的人给换回去。”
“交换战俘?嘿,‘第聂伯营’的人根本不在意什么交换战俘。他们知道你们的人会好好照顾战俘,给他们吃的喝的,还给他们防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