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坦克艇的吨位虽然不大,但它装备的可是坦克炮塔和火箭炮,因此拥有不俗的对陆、对海打击火力。要击沉一艘汽艇,一般只需要一发炮弹就够了。
老白上前检查了坦克艇的船头,发现船头已经被严重锈蚀,他叹了口气,说:“可惜这艘船已经太老了,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利用它。”
普希金检查了坦克艇后面的炮塔,说:“我感觉还可以利用一下,虽然船头锈蚀了,但这个炮塔是水陆两用坦克的炮塔,不那么容易生锈。不但可以运转,主炮甚至还可以瞄准。完全可以拆下来给咱们的战车部队用上。”
……
叶云飞在谭雅和孩子身边陪了很久,直到他们俩都沉沉睡去,他才松了口气。
他过去检查了一下夏娅的情况,发现夏娅身边的奇怪气雾越来越浓重,甚至有了比较明显的“气旋”,似乎越发暴躁了起来。
“惨了惨了,这是硬要寄生在夏娅身上啊!”叶云飞慌得手足无措,他想赶紧把伴音召唤出来帮忙,但伴音这个时候却偏偏不肯说话,无论他怎么努力召唤都不肯回应,叶云飞无奈,只好自己想办法。
他想先检查一下夏娅的状况,便将手伸向夏娅的额头。
没想到手还没碰到夏娅,夏娅的双眼却忽然睁开,直勾勾地盯着叶云飞。
叶云飞吓得不轻,刚想缩手,夏娅却忽地伸手,一把抓住了叶云飞的腕子。
叶云飞只觉得夏娅的双眼变成了纯黑色,像是两只无底的深渊,而且隐含着无穷的吸引力,他身不由己地被“吸”了过去,而且连一点儿抗拒的能力都没有。
他回头想要唤醒谭雅帮自己,但身子还没转过去,就被缓缓地带离地面,并朝夏娅“飞”了过去,他的身子越来越小,越来越透明,直到变得像一股烟一样,被“吸”进了夏娅的瞳孔之中,就此消失不见。
而在不远处酣睡的谭雅和孩子,对此却毫无察觉。
……
在附近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叶云飞身上发生的变化。老白和普希金等人还在研究如何利用列车上发现的古老坦克艇。
老白认为,这种坦克艇如果可以利用,也就只能利用它的炮塔、武器和发动机部分。毕竟这种坦克艇是前苏联时期的老装备,出厂日期标为1967年。满载排水量只有不到七十八吨,艇体长只有二十多米,宽则是只有四米多,所以一节车厢就能塞得下。它虽然尺寸和吨位不大,但武器却非常不错(相当于那个年代来说)。它的艇首直接装备了一个坦克炮塔,一般是PT-76水陆两用坦克的炮塔,上面配备有一门七十六毫米口径的主炮,主炮配有双向稳定器,可以保证水上射击的命中率。而一般这个级别的小炮艇都是装备机关枪或者机关炮,因此坦克艇的主炮火力就很有优势。除了前部炮塔上的主炮之外,该艇的艇尾还有一座双联装二十五毫米口径机关炮,这门机关炮射速很高,可以弥补前部主炮射速低的缺点,也能提供足够的近战火力。另外,在艇体中部还配有一门火箭炮——这其实就是将陆军炮兵的十七管一百四十毫米口径的轻型火箭炮直接装到了船上。在执行对地火力支援时,能在十公里左右范围内打击目标,但此炮备弹不多,船上只准备两轮齐射的备弹,而且没有对应的瞄准系统和稳定系统,因此在海上、河上射击时会有纵向摇摆,火箭弹的落弹精度和密集度都比陆地版的火箭炮要差。这门火箭炮对海上目标射击主要是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真要靠打中目标其实很难。
普希金和老白经过商量,决定把这艘坦克艇拆开,把艇上安装的武器都拆下来,为自己的战车部队换装上。
同一列车里还装载了大量的弹药,都是为这艘坦克艇准备的。其中多是二十五毫米口径的机关炮弹。老白认为可以把那门机关炮安装在缴获来的装甲运兵车上,把运兵车原来炮塔上的大口径高平两用机枪替换掉。这样就可以加强运兵车的火力。主炮塔本身就是PT-76水陆两用坦克的炮塔,现在更是可以直接装在一辆已经失去炮塔的旧式T-64主战坦克上,只不过火力比之前就要弱一些。但PT-76的炮塔比T-64的炮塔要轻巧很多,这么改装之后,速度和续航能力都有所加强。中间的那门火箭炮也没有浪费,被拆下来安装在一辆老式的丰田皮卡车上,这种改装方式在中东地区比较常见,可惜的是原来的坦克艇上就没有这门火箭炮所用的观瞄装置,改装到皮卡车上之后也就无法进行精确瞄准,只能靠炮手自己的经验进行大致瞄准。
想到这里,普希金却好像想起了什么,他从身上摸了摸,掏出一个简易的瞄准装置。
这装置是陈规的作品,陈规在制作工兵锹迫击炮的时候,曾考虑到这炮没有瞄准具,打起来不够精准,因此做了一个简易计算尺,算是辅助炮手进行瞄准用的工具,这种东西是古代中国就有的,无论用什么炮,把发射诸元填充到这计算尺之内,就可以进行瞄准计算,并测算出最佳弹道和发射角。
也就是说,这计算尺是一种堪比简易式弹道计算机的工具,可以提升射击的精确度。
普希金刚用上这计算尺的时候,曾对其大为赞叹,毕竟有了它之后,工兵锹迫击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