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兰斯等人的脚步声消失在远处,储物间内的两个女人才双双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女人小声说:“刚才的疯子是兰斯么?”
另一个答道:“是的。我跟他一起做过手术,他的声音我不会认错。”
“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生化变异?”
“很有可能。他刚冲破大门的时候,把大门连同顶在门后面的人一起撞烂了。你没见到当时有多惨……普通的子弹根本拦不住他。负责守夜的人把子弹都打光了,还用了手雷,但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我当时就意识到没救了,赶紧转身逃命。那些没来得及逃的人都死了。”
“他算什么类型的变异?”
“我不知道,跟以前见过的变异都不同。当时借着月光,看到他全身都变得毛绒绒的,脑袋上立着两支尖耳朵,嘴里伸出獠牙,眼睛像燃烧的火球……天呐,我真不想再回忆了!”
“等等,先停一下,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两人一起站住了。
“好像是……风声,有什么飞行器在靠近?”
储藏间的门被猛地拉开,一张丑陋的大脸伸了进来,正是兰斯医生。
两个女人尖叫了起来,但这毫无意义。
兰斯狂笑道:“惊喜吧?!我就知道里面有人,特意让我的伙计们走开,这样你们就自己跳出来了!”
那两个女人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兰斯一手一个抓了出来。
兰斯伸出畸形的长舌,在两个女人的脸上舔了舔。
“妙!饱含恐惧的新鲜味道,真是美味无比。你们俩还穿着睡衣呐,这薄薄的一层布能为你们提供什么保护吗?”
他用带着毛刺的舌头把那两人的睡衣撕扯了下来。“长夜漫漫,何须睡眠。让我帮你们宽衣解带,我们一起度过这美好的夜晚吧。”
两个女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兰斯在她们的身上伏了下来。刺鼻的口臭喷在她们脸上,让她们几乎要呕吐起来。
“喂!”
兰斯一怔,那声“喂”明显是男人的声音,但此时此刻,这里除了他之外,不应该再有男人才对。这里是阿尔法小组的女性宿舍,而男性宿舍里的活人则早就被他杀光了。
他猛地回头,只见身后的窗台上,多了两个人。
一个是贝塔小组的组长,乌鲁夫中尉。另一个是身穿军装,满头银发,身后带着两只金属翅膀的老头子。
“乌鲁夫?!马卡列夫?!”兰斯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老头子把身后的翅膀摘了下来,靠着窗台坐下。
“唉,实在是过快了。我之前还在陪美国来的客人喝茶,听到这里遇袭的消息之后,马上就带上乌鲁夫过来了。这一趟可把我给累坏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呐,当年往返斯大林格勒两个来回,都没有现在这么累。”
乌鲁夫看了一眼地上的鲜血和残骸,又看了一眼被乌鲁夫所抓的两个女子,眉头皱了起来。
“中校,请把这家伙交给我吧。”
老头子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镶有红色五角星的银色烟盒:“我先提提神,给你一根烟的功夫,够不够?”
“谢谢您,足够了。”乌鲁夫一边说,一边挽脱掉上身的军装,露出发达结实的肌肉:“兰斯医生是吧?你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兰斯似乎颇为忌惮乌鲁夫,他把那两名女子挡在身前,说:“你应该猜得出来吧。”
“生化污染?你在解剖的时候沾染了变异者的血?”
“错。”
“那是怎么搞的?”
“嘿,看看我的新手臂。”兰斯把手臂上的缝合痕迹亮出来。
狂放的缝合痕迹,缝合线如蚯蚓般扭曲,要是在一般情况下,这么做显然是不合格的。但那手臂上伸出了黑色的血管,自动与兰斯的断臂处结合,弥补了缝合手术的缺陷。
乌鲁夫认出了那手臂:“难怪这手臂看着眼熟,这是我带回来的残肢吧?没想到它在移植在人体上之后还能给寄主带来这么大变化。不过你在移植前是怎么知道它有这个效果的?”
兰斯咧嘴一笑,嘴巴裂开到了耳朵下方:“我也不知道,是某个死鬼给我带来了提示。”
“死鬼?看来你的脑子已经出问题了。也许比喀秋莎那个疯子还要更疯一些。”
乌鲁夫忽然一弯腰,朝着兰斯猛冲过去,速度快得就像一道闪电。
兰斯似乎早就有所提防,在乌鲁夫冲过来之前,他就把手里的一个女人朝乌鲁夫丢了过去,乌鲁夫稍稍偏头一闪,那女人擦过他的肩膀,朝旁边的墙壁撞了过去。
眼看就要一头撞在墙上,那女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即将撞上墙壁的前一瞬,那女人觉得身体一滞,似乎撞在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上。
她睁眼一看,自己居然撞进了老头子的怀里。
老头子嘴里叼着烟,面带微笑地说:“别害怕,我负责给那小子大明宫辅助,不回让任何自己人死掉的。”
他捡起乌鲁夫丢在地上的军装,轻轻为那女人披上。
乌鲁夫已经冲到了兰斯面前,他出手如电,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