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我看来,即便是产量不怎么样,翻一番肯定是没问题的。”
“至于说产量还能不能跟高,这我也不太清楚,毕竟种子这种东西终究还是需要一代接着一代的改良的。”
“稻谷产量翻一番?”
齐安公主大吃一惊,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林途挑了挑眉毛,得意洋洋的说道:“那是当然,不然的话,我怎么敢说把你们娶进门之后,我家粮仓也依旧是满满当当的这种话?”
“林途!”
二女再次羞红了脸,林途依旧大笑不已,此间一片绮丽!
黑夜降临,不远处的草丛中有阐明凄凄切切,秋虫叽叽喳喳。
白墨打开酒囊坐在车辕上,看着头顶苍穹的璀璨星空,想着这些天以来的那些事情。
当初佟花语找到他,说是找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少年郎,那少年郎所说之话、所行之事都与众不同。
一开始白墨还挺感兴趣的,可后来得知了那名少年郎的身份之后就不相信佟花语说的是真的了。
天底下哪儿有地主家的傻儿子会为穷苦人家考虑的?
那些地主整天都在剥削佃户,他们宁可千金买那青楼女子回眸一笑,都不愿意施舍穷人半颗铜钱!
这并不是白墨带着有色眼镜看待地主或者是看法偏激,而是他的真实经历告诉他,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正因为如此,佟花语在白墨的面前信誓旦旦,说破了大天都没能扭转白墨心中那造诣根深蒂固的观念。
为此,白墨与佟花语还大打出手了一次,赌约便是佟花语赢了的话,白墨就要去保护那个少年郎,并且还要给那个少年郎道院的内功心法。
可如果佟花语输了,那他就得主动离开那个少年郎,从此以后与白墨仗剑走天涯,荡尽世间不平事。
结果不用说,自然是白墨输给了佟花语。
于是白墨来到了临安城,来到了林途的身边。
算起来,白墨呆在林途身边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他对林途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冷淡变为好奇,然后再变成刮目相看。
此时,白墨已经不再反感林途,反而觉得佟花语是对的,这个少年郎果然与众不同!
他直到此时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佟花语即便是舍了性命不要,也一定要在那次赌约中赢了自己。
除此之外,他还明白了佟花语这一次离去究竟所谓何事——他这是为林途堵上了自己的所有啊!
这个赌注非常的大,白墨扪心自问,自己是绝对做不到如佟花语这样豪赌的。
不过事实证明,佟花语还是很有眼光的,他终究还是赌对了。
想到这里,白墨忽然深呼吸一口气。
你佟花语敢如此豪赌,我白墨又有什么不敢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加上一注吧!
白墨下定了决心,打开酒囊梦关羽大口,视线最终落在了外院的墙头之上。
张远侠带着二十多个黑衣劲装的男人早早地抵达了上村,白天的时候一直都躲在山野之中。
他已经知道了依山别院所有扈从都爱白天的是偶离开,所以他就一直在这里等着,直到深夜时分。
陈暖树跳河自尽,张家酒铺倒闭关门,就连张家培养多年的酿酒师傅都被依山别院的酒坊给挖走了,一切的一切归根到底,罪魁祸首就是林家少爷林途!
那张假的配方没有让张家直接破产,但是却让张家丢尽了脸面,直到今天,张家在临安城都不能抬着头做人。
轰轰烈烈的打了半个月广告,牛皮吹的真挺像,但是却在八月十五那天偃旗息鼓,临安城所有人都指着张家鼻子破口大骂不已。
这种事情不管是搁在谁的身上都遭不住啊!
那个陈暖树倒是干脆利落,直接跳河自杀了只留下他张远侠默默地背黑锅,张远侠更是被张家家主迁怒,直接扫地出门。
张远侠这个气啊!
那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盘算着报仇雪恨的事情。
如果可以在酿酒一事上正面击溃林途,那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可张远侠没办法做到这种事情,毕竟他现在一来没有酿酒的秘方,二来也没有酿酒的师父。
正因为如此,张远侠选择了第二条报仇道路——直接弄死那个林途!
张远侠在暗中秘密筹划了十几天,花了许多金银珠宝来收买江湖之中的英雄好汉,原本是想着等林途单独出门就可以行动了。
只不过,这个机会有些太难把握,毕竟张远侠在林家没有内应,而林途这家伙一旦回了临安城就很少出门,使得张远侠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至于上村的依山别院,张远侠早早的就让人摸透了底,最终发现自己更没机会在依山别院动手了,因为里边儿驻扎着许多扈从。
现而今,十几天的等待之后,张远侠终于等来了自己的机会。
林途这个脑子进水的家伙,他居然要接纳衢县城门之外三万多名难民,为了这件事情,他把依山别院所欲的扈从都派遣了出去!
如此一来,今天晚上的依山别院不就是一出完全不设防被的空泛宅邸吗?
至于里边儿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