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佟花语的功法不适合林途学,而且他此刻也不知道在何处。
沉吟半晌之后,就在林途以为没戏了的时候,白墨却是忽然说了一句:“想不想学剑法?”
“可以吗?”
噌的一声,林途直接就跳了起来,看向白墨的眼神熠熠生辉。
“剑法名叫白猿十三剑,是我道院一流剑法,不过你要发誓,绝对不能把这套剑法传给别人!”
“额……不能传给别人?那你这不是传给我了吗?”
“我只是担心某一天我无法第一时间护住你的周全,你会被人打死!”
“谁会想着打死我?我又没有仇家!”
“是吗?”
白墨懒得和林途废话,以林途看 都没看清楚的动作抽出腰间佩剑,然后就开始在院子里舞剑。
“练剑有四大要诀,眼神要准,手法要稳,身法要快,步法要灵……”
白墨口中言语不停,手中速度更快,最后一个字说出口的时候,长剑已经归鞘。
或许是见林途还一脸懵的看着自己,白墨皱了皱眉,不得已之下,只能再次抽出佩剑为林途演示第二遍。
只不过,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白墨的动作要缓慢了很多。
白墨为了让林途更快的记住自己的动作,期间只是单纯的舞剑,并没有动用任何的内力和轻功,所以林途很快就记了个七七八八。
林途一边儿记着白墨口中说的那些白猿十三剑的关键,一边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动作,只觉得这武学一道真是神乎其神,真不知道古人究竟是如何创造出来这些东西的。
一个时辰之后,林途总算是把所有的要点和动作都记了下来,可当他回过神来之后,却是猛然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事情。
练剑需要剑,自己哪儿有剑啊!
林途抬头可怜兮兮的看向白墨,目光游离到他腰间的时候,却又变得贪婪了起来。
白墨却是直接打消了他的邪念;“剑客的剑都是独一无二的,剑如其人,只有和自己的剑心意相通,才可以如臂指使,不然的话,即便是学会了天下最强的剑法,都无法成为顶尖强者。”
“……”
林途依旧可怜巴巴的看着白墨,满脸贪婪的看着他腰间的长剑。
“白兄,我的剑……”
“自己去找!”
“现在上哪儿找去?不然……你的剑给我试试?”
“不行!”
“午饭给你加一壶依山琼酿!”
“剑客与剑从不分离!”
“两壶!”
“这……这不好。”
“三壶,这是我的极限,不能再多了!”
“那……就给你试试?”
于是乎,林途用三壶依山甘泉成功的骗……哦不,是换来了白墨佩剑的使用权。
林途心潮澎湃的开始练剑,一招一式都尽可能的按照记忆中白墨的轨迹去进行。
看着他的样子,白墨眉头皱的更紧。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出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决定——这家伙的剑法怎么和他的字儿一样丑?
只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白墨无法收回,便只好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辣眼睛的一幕。
而林途却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标准的地方,依旧兴趣勃勃的挥舞着手中长剑。
而且,每一次出剑,林途都会发出哼哼哈嘿的声音。
一上午的时间,后院这边儿生长了几十年的一颗老柳树,枝条断了不知道多少,遍地都是柳叶……
夜里晚风轻,烛火泛黄,林途坐在桌前,手里那这两封书信。
其中一封书信是父亲写的,另外一封是金陵城赵琦儿送来的。
林途率先拆开赵琦儿的来信——不得不说,这丫头的字儿写的是真好,比自己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每每看到这信纸上的蝇头小篆,林途都羡慕的直咋舌,然后当即就下定决心要好好练字,之后……之后就没有了后续。
“林途见信好!近日金陵城时常有暴雨,我院子里的花儿全部凋零了,景色看着有些凄清,我便干脆把它们全部拔了。”
看到这里,林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说这丫头性格是越来越偏激了。
花朵被暴雨打落,你也不能拔了人家啊!
再说了,花朵是被暴雨打落的,你欺负花儿干嘛?应当找那暴雨兴师问罪才对!
“你送来的酒水都喝光了,什么时候再送一些来?
你别和我提钱,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不过,你那书写的是真不错,除去成本和书坊的分成,一共赚了两千六百多两银子。
本来我想把你的那份寄过去的,却又有些心疼邮寄费用,还担心路上出现什么意外,那就更不划算了,所以我写信告诉你一声,你的钱都被我存在了我的钱庄户上,等你来了金陵,我会当面给你。”
“我也想再去一趟依山别院,只是现在没有正当理由,家父不让我乱跑,说女子天天不着家,成何体统……”
“你的书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书坊天天有人催促,但是主要的压力还是来源于宫中的那些娘娘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