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张明,这是我爹张老大。”
“行,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父子二人了,只要找到你说的败子草,以后这个项目就全权交给你们父子二人了!”
张明楞在了当场,张老大则是有些心头窃喜。
另外三人见到张明父子二人抢到了这个好机会,不由得都有些羡慕嫉妒。
“你们找到那败子草之后,可千万不要拔起来,做一个醒目的标记,然后回来找我问清楚下一步究竟要怎么做,尽量多找一些这样的败子草,不仅仅局限于那十亩地。”
“方圆几百亩都是我家的田地,你们尽管去找,要是有人阻拦你们,就说这是我的意思!”
“不过,我得提前告诉你们一声,这事儿做起来怕是有些难,运气不好的话,恐怕一株都找不到。
找不到也没关系,不用灰心丧气……”
林途把自己的初步计划和这五名庄稼汉大概说了一遍,然后就告诉他们可以回去了。
送走了五名农民之后,林途则是背负双手不断的在院子里踱步。
小兰从头到尾都听着自家少爷的言语,此刻满心都是疑惑。
白墨与小兰一样,完全不理解林途这个地主儿子究竟想要干什么。
“走,我们去地里看看!”
天空湛蓝的想像是一块油画板,虽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但是温度却并没有降低多少。
“你出门得撑把伞,不然的话,很快就会被晒得黢黑了。”
前往乡野田地的路上,林途对身边的小兰说道。
小兰却笑着摇了摇头:“少爷出门都不打伞,我一个做丫鬟的打伞像什么样子?”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男人,即便是晒得黢黑也不怕。
你身为女子,要是变成黑炭,还怎么嫁人?”
小兰被日头晒红的脸庞更红了几分,低着头回了一句:“我不嫁人,现在伺候少爷,以后伺候少夫人和小少爷。”
“你可别说这种话!”
林途显然是不相信小兰不会嫁人这种说法的,扯了扯嘴角又问:“小兰,你要是看上哪家公子了,就和我说,我会帮你做主的。”
……
跟在后边的白墨饶有兴趣的听着林途与小兰主仆二人间的闲聊,心头有了一个定论。
林途虽然是大富人家的少爷,但是却与众不同。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自己当初又何必与佟花语那个家伙打架?
回归田野的林途是很开心的,仿佛心胸都跟着豁然开朗了起来。
他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小村庄,又回到了下地插秧,上山放羊的年代。
走着走着,林途甚至还开始唱山歌。
乡间小路上有迎面走来的迟暮老人与迟暮老牛,远处的山恋重重叠叠,仿佛与天空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小兰和白墨见林途如此高兴,也跟着心情愉悦了几分。
虽然他们听不懂林途唱的究竟是什么,但不得不说,他唱的还是挺好听的。
小兰看着前面蹦蹦跳跳如孩童一般的少爷,心头满是骄傲。
白墨看着那个背影,脸上第一次流露出笑意。
田垄上有农民挑着粪桶去施肥,田地里也有人在弯腰检查禾苗是否茁壮成长。
稻苗马上就要扬花了,这时候的稻田特别需要肥料滋养。
张明和张老大此刻也在田地里劳作,他们抬头的时候刚好看见从田垄那头走过来的少东家,不由得吃了一惊。
张老大带着儿子赶忙来到田垄上,都没顾得上自己身上的泥泞,上来就问:“少东家,您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林途看见他们之后扬了扬手,远远地就开始打招呼。
张明有些激动,他一直都在和自己父亲说少东家好像和别人都不一样,这时候见到少东家隔着老远就主动和自己打招呼,不由得更加激动。
他摘下头上草帽,冲着周围田地里弯腰劳作的乡亲们大喊道:“乡亲们,少东家来看我们了!”
附近田地里的农民抬起头看向那个走在田垄上的年轻人,不由得有些疑惑。
少东家?林家的大少爷?
哎呦喂,这可是金贵人儿,怎么能来这种地方看我们这些泥腿子呢?
“来的真是少东家,下午我还见到他了,跟别人真不一样!”
说话的人名叫孙大山,是被萧永带去见林途的五名农民之一。
大家听见张明与孙大山先后说出这种话,只觉得稀奇不已,完全不知道这林家大少爷为什么放着好好地依山别院不住,偏偏顶着太阳来到了田地里?
张明在水里洗了洗手,然后小心翼翼端着茶缸走到了田垄上。
张大山见状,急忙低声提醒:“傻小子,你干啥啊?那是咱们喝水的杯子,人家少东家能用咱们的杯子喝水?”
张明也觉得父亲说的对,转身就要回去。
可这时候,林途、小兰与白墨已经来到了近前。
“少东家,您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其实我……就是随便看看。”
话到了嘴边儿,林途硬是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