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吃嘛嘛香,并没有收到波及。
高誓在这期间联系了学校,留下两个保镖留在原地保护“案发现场”。
至于常载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没办法,常载的伤势看着实在惨烈。
这么说吧,要是没录像,高誓来了都得迷茫一会,仔细想想谁才是受害者。
“走吧,带你去理头发。”
高誓挑了一辆七八成新的,带着高顾笙上了车。
高顾笙看了看陪着高誓过来的那辆摩托,“老爸,摩托怎么办?”
“让你成哥骑回去。”
成澄是陈琛的得力助手,今年二十岁。
高誓一面发动车一面道,“陈琛说你身上味道已经散了,不过以防万一,就不骑摩托了。”
高顾笙看向窗外。
夏日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扑在漆黑的车座上,成澄像模像样地向高誓敬了个礼,没等高顾笙制止,一屁股坐在了车座上。
下一秒,成澄飞了起来!
“嗷——”
“烫烫烫烫烫!”
阳光毫无保留地将它炙热的爱意,给了成澄的屁股。
高顾笙看着高誓欲言又止。
老爸,你只是不想骑摩托,不是为了报复上次成哥发酒疯,把你的棒棒糖全吃了,对吧?
“怎么了?你不想去理发店?要不我给你剪。”
高誓不明所以地看着儿子便秘似的表情,突然眼前一亮,跃跃欲试,“说来也好久没动过手了,有点怀念。”
高顾笙一听,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很想去理发店,我都已经在看发型推荐了。”
开什么玩笑!当年老爸在部队给新兵剃头,一小时能剃一百个!
一百个,这是什么概念?是能从头上看到世界地图的概念!
有高原,有平原,还他妈的有盆地,唯一庆幸的是没有四大洋。
高誓看着儿子递上来的手机,遗憾地发现这个发型自己确实剪不了。
“好,那去你承叔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