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这屏风也就搁置下来。
说实话,李姝看到屏风时并没想起什么来,可那画上的自己和林濮阳,她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同时,她又听屏风后的苏越回话道:“林相若不相信这字画是长公主亲手所写所画,那你大可去查。
顺道,你也可以再想想,今年三月三你生辰那日,长公主是不是去相府找你?而你,却活生生把她气昏了。”
还有这个事吗?
李姝诧异地望着墨黛,她自己好像一点也不记得了。杏眼流转间,她见墨黛重重一点头,且双眼都是水雾雾的。
“三月三,今年生辰?”
林濮阳低声喃喃着,脑海里的画面也渐渐浮现而出。他确实是三月三的生辰,但他从来都不过。
因为他的双亲,一个在他七岁那年的生辰死了,一个在他十岁生辰那年,也死了。
“怎么,林相想起来了吗?需不需要苏某再帮你回忆一下,你当时说过的话。”
苏越见林濮阳的神情悲恸,终于把憋在心中的那口恶气撒了出来。
他从未见长公主如此费心的去学一件事,那字那画,她只要随意一提,便能找到无数丹青好手相迎。
但她还是为林濮阳去学了,甚至没日没夜地赶,才在林濮阳生辰前画完。也正是那些日夜,才会让林濮阳的三言两语,就把她气倒过去。
苏越越想越气,尤其他看跟前的林濮阳还是那副一话不发的沉默模样。
他骤然快步走到屏风前,伸手指着画上穿了正红官袍的男子道:“既然林相想不起来,那就由本将代劳,林相当时说……”
“阿越,你逾矩了,本宫已经不想再听到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