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后的嫡子,从出生起就冠上太子名号,至皇后仙逝被废,流窜到南朝保命,意欲东山再起,重新杀回宋国去。
“长公主,奴没有骗你。再者奴骗了你,又能有什么益处呢?”
纵然他的语气再平静缓和,李姝还是碰到了他蹙得跟小山一样的眉头。她看着他满脸的痛色,心底那点被骗的郁气还是久久不能散。
她想想自己前世是怎么知道他身份的?
是他把她的全身上下都压得死死的,冰冷的唇贴在她耳廓上,一字一句,犹如阎罗索命般的说给她听。
“骗本宫,确实没什么益处,但对你也没有什么坏处吧。”
李姝浅笑了声,抬腕由着墨梅擦净血色。她今晚看他的血看够了,尚且她也不能把人真的弄死。
“行了,你自己把眼睛上的绢帕扯下来。本宫”李姝话语戛然而止,一抹月白从帐篷外倾泻而入。
噢,原来林濮阳也在,还是偷偷摸摸的往里看,她本以为他撑不了这么久的。
“小奴隶,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挑你当我的驸马吗?”
李姝一个低眉间就挑起了血腥味满满的绢帕,也刚刚好,和李晞的手掌碰到了一起。
“为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奋力睁开的双眼上也是布满了血色。他现今只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但冰冷掌心上覆着的温热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