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像是很不敢相信，觉得很不可思议。
“嗯，是我。”
“真的……是你……”
“义生……”
庄义生拿着电话，听着熟悉的声音由颤抖，再到充满哭腔。
这就像是在一次的打击，狠狠让他的心里绞痛了一下。
“对不起，海棠，我这样突然的离开。”
“……”
“到了现在……你，你又打电话给我干嘛啊……你，你……”
“我打电话给你，是想把事情说清楚的，然后，想征得你的认同。”
“认同……？”
“嗯，认同。”
“……”
“是，是要和我确认分手的认同吗…？那，那种事情……”
“不用和我讲清楚也好的……你想分手，那就分手吧……我，我不会纠缠你的……不，不会的……”
“真的不会纠缠你的……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的，不会妨碍你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的……”
声音很颤抖，因为抽泣声而结结巴巴的，不断强调着，却又在说明着她很在意，非常在意。
“我不是要分手！我怎么可能会和娘子你分手！”
“不要再叫我娘子了！我，我们都已经分手了……这样会让我，让我忘不掉你的！诶？！什么？不是，要和我分手吗？！”
电话里传来冰海棠突然懵掉的声音。
“怎么可能会和老师你分手嘛？！我要说的认同……不是这个事情，但是，比起分手，或许这个事情，更要让你难以接受。”
“啊？”
“难道不是……已经把我踹掉了吗？几个月不肯回我的消息，不肯接我的电话，也不肯和我见面……这不是，已经把我甩掉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没有分手啊……我，我搞不懂……为什么……”
“老师你先冷静，冷静，我们慢慢把事情说完，要不然这样，我们马上出来见一面，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我绝对不会和老师你分手的！从过去到现在，我都依旧是喜欢着老师你，爱着你的，没有变过……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我才会突然离开。”
“我们见一面，我想要把这个原因说清楚，还有……弥补我对老师你造成的伤害，还有，征求到海棠你的认同。”
“……”
没有传来回应声，有的只是对方的哭泣声。
她似乎想要竭力控制住这样的哭泣声，但是怎么样掩饰，也依旧无法停下。
哭泣声就这么一直持续了很久。
很久很久……
直到冰海棠的情绪稍许的平复下来，或者说已经是哭到了眼泪干掉的地步。
回应的声音这才响起。
“我，我已经辞职了，不再是老师了，现在也……不在王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