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享乐的时候,治司所属的巡防队伍,都是收回安邑的。”
“如此,履癸遇袭,应该谁负责?”夏王的怒火突然消失,眼里闪动着诡秘的光芒。
那边,盘罟匆匆的跑了过来,他的身后紧跟着面色苍白一副柔弱模样的舙,两兄弟额头上都是一层密密的小汗珠子,眼珠子叽哩咕噜的乱转,还不等他们开口呢,夏颉都看得出来,这两小子心里有鬼啊。尤其是那盘罟更加不堪,一对眼珠子根本不敢正视履癸,这不是明白的告诉了别人,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九弟遇袭了么?是谁干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安邑城附近行凶?居然还是刺杀我大夏王族!”盘罟还没走近,一连串急促的问题已经冒了出来。四周人群却都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那些问题,就好像暴风雨前那深重漆黑的海面上冒出的几点白沫一样,顷刻间就化为虚无飘散,盘罟和舙的脸色,顿时慢慢的变得难看起来。
夏颉宽大的肩膀朝着两边一扛,顿时挤出了人群。白‘吱吱’一声,连忙跳上了他的肩膀,旒歆冷哼一声,双手一振,干脆把身边的那些重臣的护卫亲随打翻了一大片,紧跟在夏颉身后走了出去。
夏王眼里银光隐动,深深的盯了夏颉一眼:“夏颉,难道说,你知道是谁刺杀的履癸?”
一抹极其贪婪、**的凶光猛的从夏王眸子深处燃烧起来,狠狠的在旒歆的脸上晃了过去,但是这种凶悍的眼神很快的就彷佛飓风中的蜡烛一样熄灭,夏王本能的把自己的目光从旒歆脸上收回,死死的盯住了夏颉那深黄色的面孔。
旒歆脸上露出了些许怒气,威吓性的朝着夏王瞪了一眼,突然抓过了白,把他抓在手里一阵的揉动,摆出了数十个稀奇古怪的鬼脸。可怜的白两片脸颊被拉成老长,只能吐着舌头,龇牙咧嘴的,突然一口吐沫朝着夏王吐了过去。那吐沫中有旒歆的一点巫力藏在里面,去势又准又快,彷佛弹丸一样朝着夏王的眉心撞去。
夏王身边的几个巫卫勃然大怒,正要出手教训这不尊的貔貅,夏王却是身体微微一转,躲开了那口吐沫顺势拦住了这几个巫卫。“夏颉,你,知道是谁刺杀的履癸?你怎么知道这事情的?”夏王看都不看在那里作出无数鬼脸的白,或者说,是不敢看那逼迫白做鬼脸的人。
“是我和刑天大兄领军救下了九王子。我等到的时候,九王子已经差点死掉。”夏颉淡淡的复述了一次今早发生的事情,随后耸耸肩膀,撇了一下嘴角看了满脸铁青的盘罟和舙一眼,淡然道:“只是奇怪,安邑城外,居然能聚集千多人的胡羯和东夷人的大队人马,那些在安邑城左近逍遥快活的军士,居然没有发现这等异动不成?”
不等夏王开口,夏颉又用那很是好奇的口吻问道:“我夏颉更是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