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授。”胃肠的老总应道。
“手术能做下来吧。”
“能。”
“那我下了。”周从文道,“对了,要是吃不准,手边备几块湿纱布。一旦着火,千万别用手去拍,患者不会有大问题的,外焰和内焰的温度差了很多,一般这种事儿都是医生被烧伤。”
“看见有异常,直接湿纱布覆盖就行。”
周从文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蹲在墙角的肝胆魏总身边。
“魏总,是吧。”
肝胆的住院总连忙站起来,躬身伸出手。
“周教授,久仰久仰。”
“客气,我是来看看前几天送来的一个要做肝移植的患者,您有空么?”
这事儿周从文之前说过,心在此间事了,又一次提起。
“有,有,有。”魏总一连说了三个有。
“下去看一眼化验单,我总觉得事情很古怪。”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术间。
术间里安静下去,胃肠的老总迟疑了至少1分钟,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手术。
没人问他为什么叹气,无数种情感凝结成最后一声叹息,复杂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