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叫出名字的时候,苦涩的情绪直接涌了上来,特别是当她吼出来的时候,泪水仿佛都溢出了眼眶。
“你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就算是分手也给我个理由啊!”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掉落,尚雪儿哭得很了小声,有时候都只是哽咽几声。
尚家不如徐家发展的好,但该学的都学过,从小教给尚雪儿的都是“要成为一个淑女,优雅从容”。
虽然被家里保护得很好,但她过得也很压抑。
她以前很多东西都不懂,也没有机会去接触,就连脏话都是出入社会之后才学会的。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后来很多时候都是跟着自己感觉走,没再走父母给她安排好的路。
不论是当老师还是考武道院,甚至后来退学,都是她自己决定的。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感觉好像自在了不少,就连生活中也充满了色彩。
但……这些都被她搞得一塌糊涂。
秦安没有说话,深邃的眼眸愣神的看着面前的小人儿,用指腹给她试去了泪,“现在我不过是过街老鼠,而且还树敌无数,其中冗杂了太多东西,我不希望……”
“那我也不希望这样,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当时那件事也只是被气氛所影响的话,我们可以做回朋友。”她在赌,她不信秦安对她没有感觉。
这句话把秦安后面想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他对雪儿是有情的,那么不负责任的话他也说不出来。
尚雪儿喜出望外,把眼角的泪水抹掉,纤细的手臂挽住秦安的手,身体靠着他,淡淡的馨香围绕这他们。
“走吧,我们要是离开久了,徐叔叔该着急了。”毕竟当时她把秦安拉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炸毛的狮子,不少人都是避开他们走的。
回到餐厅,徐幽蓉已经上楼了,而原本应该在房间里研究的鱼语也因为太久没等到自己的晚饭跑了下来。
盘子里盛着食物,她切了一小块,细嚼慢咽。
徐父看着晚间的报纸,眼睛是不是飘向腮帮子鼓得像松鼠的鱼语。
他一直很好奇,这小姑年看着个子小小的,人也小小的,她能在房间里面研究什么东西啊。
“小姑娘,你究竟在研究什么啊?”徐父面前的清茶飘香,浓浓的水雾碰到了鱼语的镜片,冷热结合,上面出现一层薄薄的水壁。
她皱着眉头摘下眼镜,随手在旁边抽了一张纸巾,“就是你们连提都不敢提的内劲。”
当出现了一个更好,且更有用的修炼方法时,所有人对他都还虎视眈眈的,但如果后来发现自己也不能使用这个方法,而且像自己这样的人还有很多的时候。
心里就会发生一个转变,以前是觉得不会的人是异类,排挤孤立他,但一但这样的人越来越多的话,会的人反而成为了异类。
猛虎尚爱独行,但对与狼群,也是有心无力。
“我吃饱了,先上去了。”鱼语当然也看见正在走过来的小男女,她就不掺和了,还是给他们腾地方吧。
徐父顺着她的目光看见,发现两人举止很亲密,他也就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特别像一个在担心儿子会不会被女友打的老父亲。
好在两人相处得很愉快这样他也不用操心了,要是他们打起来了,指不定会暴露些什么。
不过……老尚家女儿眼光真差。
尚雪儿并没有留下来,跟秦安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就笑吟吟的离开了。
徐父虽然很好奇到底说了什么,还是压住了好奇心,把报纸立得更高,遮住了自己的脸。
第二天,简兴宁也收到了华温纶那边送来的资料,当然里面几乎被改得面目全非。
简兴宁翻看了几页后就直接摔在了桌上,比起华温纶,他还是更相信徐父。
不过既然接了他就要全力以赴。
等到了开庭的那一天,华温纶还特意去简兴宁家接他,生怕他跑了一样。
“简律师,今天就全靠你了。”华温纶伸出手,简兴宁看了一眼就握了一下便松开了。
他很不喜欢他的笑,看着就是坏到骨子里那种。
法庭上,华晓阳被人带了上来,坐到了被告的位置,过了一会,徐父才姗姗来迟。
简兴宁舌灿莲花,他把一些漏洞都列了出来,这里就是他的主场。
本来是对上王牌律师气就有点虚了,现在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对面指出的地方是事实存在的,而且唯一能提供的证据也是有点暗的行车记录仪,不但如此,拍的还只是一个背面,除了能看出一点动作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证明点了。
坐在那里低着头一言不发,脸色难看得很,他似乎也反驳不了,当然他并不觉得这一次他会输。
而且他要的结果不就是这个吗,回忆让他有点难受的,可能就是隔壁黄晓阳的嚣张的眼神,真是不把他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华家就是这么教导孩子的吗。
法庭很快宣判了结果,华晓阳无罪释放。
徐父还是坐在位置上,就连简兴宁也不是什么滋味,但就算不是他,这么点证据也不可能定罪,他虽然清